杨凡微微皱眉，眼镜这个时候还提她干嘛？

眼镜似乎早有预料到杨凡会有如此表情，也不理他，接着说道：

“你先听我说完，我觉得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重要。”

“小菊菊。”

铃木菊拿出眼镜的手机，递给杨凡让他看屏幕，上面是一张美丽女人的照片，背景是在一所大学里面，看建筑风格应该是国外的大学。

“她是谁？”

“程菲菲啊。”

杨凡不知道眼镜问这个干嘛，程菲菲是出去留学过的，这照片不很正常吗？

然后铃木菊手一划，换过另一张照片。

“她是谁？”

杨凡看了一眼，

“不还是程菲菲吗？”

只不过她皮肤比刚才那个有点黑，而且背景是在一家工厂里面，此刻她正在认真看书，书名是《红顶商人》，杨凡对这本书很有印象，因为他跟程菲菲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拿来看，还问杨凡各种问题。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本书就不见了，也再也没看到她看过。

“不，她不是程菲菲，她是程芊芊，是程菲菲的姐姐，她们是双胞胎姐妹。”

眼镜的话如同闪电一般击在杨凡的心上，他表情震惊，很激动说道：“你确定吗？！”

其实杨凡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个答案，眼镜没理由骗他，而且他的技术搞到这个也正常。

“我以前光想着给你报仇，所以找的都是你仇人的资料，唯独程菲菲，因为我觉得大家彼此之间再熟悉不过，所以我就没怎么留意。”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一个新闻，说是江南都很多尸体被盗，虽然犯人抓到了几个，但是有很多尸体始终没有找回来，其中一个，就有程菲菲的尸体，那是你灭陈家之后被盗的。”

听到这，杨凡突然想到了之前去凡人居路上，在车上听到的那段新闻，没想到连程菲菲的尸体也被盗走了。

“后来我无聊就找了一下她的资料，我才发现她原来有个双胞胎姐姐，叫程芊芊。因为经济原因，姐姐辍学了，让妹妹程菲菲继续读书，并且最后去了国外留学，也就是你看到的这张照片。她们很早就父母双亡，被寄托在程家，而程家的人似乎对她们并不友好。而去你公司工作的那个是程菲菲的姐姐，程芊芊，为了工作，她用了妹妹的学历进去，结果和凡哥你相识。”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凡哥你的女朋友应该是程芊芊，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消失了，变成了程菲菲去顶替她，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其实杨凡听到一半就想通了很多事情，差不多就跟眼镜推测的一样。

难怪，跟程菲菲接触的时候，他觉得她经验丰富，处事老道，完全不像刚毕业学生的样子，但是遇到那些学术高深负责的问题，她却一问三不知，总是推脱过去，尤其是漂亮国语，可以说基本不懂，但是杨凡当时没多想，很多留学生去漂亮国后才发现，大学里面居然大部分还是龙国人。

如果说那个人就是程芊芊的话，那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后来不看那本书了，性格也大变，原来，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程菲菲

他猛然想起，程菲菲死之前说的那句话，“你记住，你爱的程菲菲，她也爱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杨凡像失了魂，嘴巴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