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小学生不会吗？

并不能，她确实会。

而现在，曲老从卫芊芊落下第一笔的时候，就明白了，卫芊芊跟乔凝阳的书法，就是小学生跟博士生的区别。

他一眼就能看出，卫芊芊只不过是小时候豪门公式式培养的书法程度罢了。

没有丝毫灵魂可言。

就在这呼吸之间，卫芊芊也写好了她的字。

众人伸长了脖子朝着桌子上看去，一如刚才对凝阳写的字一样期待。

这一看，在场的几位跟曲老相熟的懂书法的大师们，便失望的摇了摇头。

他们一眼就看出来的对方的水平。

还有几位热爱收藏书法的人们也失望的摇了摇头。

虽然他们不会写，但是他们也能看懂个几分。

只有几乎一点也不懂的，还在伸长了脖子看。

他们觉得卫芊芊写的字也不难看，就是觉得跟凝阳刚才的那幅字相比，少了很多东西。

但是细看，也看不出来。

卫芊芊写的是四个大字’寿与天齐‘。

一位特别喜欢曲老爷子写的字的收藏家，当即就摇了摇头。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模仿曲老爷子的字写的。

还是故意写的大字。

但却只学了形，没有学到神。

甚至连型，也都只学到了三四分罢了。

凝阳勾了勾唇，没有着急说话。

周围的群众却已经自己聊了起来。

“这字写的还可以啊，虽然感觉没有乔凝阳小姐写的惊艳，但是也挺好看的。”

“好看个屁啊。这一看就是模仿曲老的字写的，而且只学到了形，没学到神，简直就是四不像好吗？！”

“就是，这字白送我我都不要，在场的哪一个小时候没接受过书法的学习？这水平不是有手就行吗？”

“那个说还可以的，你上去你也行，说不定比她写的还好看呢！”

这句话一出，现场的人都发出了哈哈哈哈的笑声，就算是不太懂的，也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卫芊芊的脸通红，卫父的脸则是更黑了。

甚至有几个跟卫家有仇的家族，都跑到卫父的面前来嘲讽道。

“卫总，您这个女儿写的字真是好看啊！难怪有勇气找乔小姐的麻烦呢！”

“卫总，令千金不亏是您精心教养出来的啊！真是好气魄啊！”

平时听起来可能是夸奖的话，此时在卫父的眼里却刺耳无比。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乔家，特别是乔明辉的脸色也是极为不好看。

本来现在乔凝阳所有的荣耀都应该是属于他们乔家的，此刻却跟他们乔家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了。

甚至他们还成为了在场的人口中的笑柄，这让他们能如何甘心？！

此时此刻的他们，全然忘记了，凝阳一开始脱离乔家，可是乔夫人戴欣美亲口说出的‘赶出去’才有了后面的发展。

乔明辉把目光放在了乔丝雨的身上，他不明白，明明乔丝雨这个女儿比乔凝阳要优秀多少倍，怎么偏偏好像每次两人碰上，都是乔凝阳略胜一筹？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选错了？

乔明辉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但是他也清楚的明白，哪怕自己现在去找凝阳示好，那也无济于事，对方压根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一想到这，他的目光又重新坚定了起来。

毕竟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