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完后，反思了一下午。四阿哥真是好脾气，她有些太天真了，总以为是是他第一个女人，生下第一个孩子就不会很惨。她听说阿哥都会有司寝宫女，问过大嬷嬷。

大嬷嬷说其他阿哥有，但是当初德妃说太早不好，就没有赐人给四阿哥。所以她不仅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就是他的第一个。

所以加上四阿哥对她是真的好，相处中好，给她剥过虾仁，核桃等。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都由着她，在赏赐上也大方，喜来和大嬷嬷说内务府送来的女子用的东西，隔天就全部在她这了。

她真是不应该，所以过了好几天，跟他说话，还伺候他，比如给他备好衣服，或者让香冬早早喊她起来帮他整理衣服。

他当时没拒绝，可能是怕她难堪。只是他打听到是大嬷嬷跟她说完话后，她就这样做，狠狠的训斥大嬷嬷，

“如果再跟她乱说，那就不用伺候了。爷重新选人，爷让你过来是伺候她，让她安心养胎。而不是让你跟她说一些有的没的。”大嬷嬷好多年没被训斥了，不过她后来没再跟宋惜柔说这种话了。

四阿哥也跟她说了很多，意思她怎么样都可以，不必听从其他人的话。

但是宋惜柔记在心里了，时刻提醒自己，这不是她那个年代，这是规矩森严的清朝，四阿哥是皇子。她是格格是他的奴才。

还是照旧那样对他，她恭敬的很。四阿哥很不习惯，他之前想过小格格规矩的样子，现在规矩了他莫名有些心疼，还有小格格看见他脸上微笑，眼中一点笑意都没有。完全没有之前的眉开眼笑。

他不让小格格看话本的原因就是怕教坏她，这些也没必要看的。虽然他没收她多少话本，但是就会双倍还她，还有一些她感兴趣的游记什么的。

她忘记是什么时候和以前一样和他不恭敬的说话了。但是她记得四阿哥跟她说了很多，跟她解释很多。他说，

“你如何对我都好，只是不要恭敬。可以任意对我发脾气，过分的也可以。在我面前不必守着规矩。”

“你想要做什么，看什么话本都可以......”

她听到这话心抽痛抽痛的，不太理解他为何样子，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四阿哥没在的时候，她思考有些想明白，又好似不明白，历史上的四阿哥有个超级偏心的生母，而阿玛也是有很多儿子，虽疼爱但有限，养母也不在了。

后来她变回以往那样对他，看着过去实际上还是有隔阂。

他大概也知道，对她比以往更好了。而且在那以后他过来都会弄出声响，只是偶尔会忘记。

......

宋惜柔看着他问道，

“怎么回来了？”

还开了个玩笑，“逃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