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平侯府吃完午膳之后,古月就开开心心地回宫去了。
“夫人,我怎么觉得你和公主亲近了许多。”
年爻见高知微还送了亲手绣的手帕给古月,心里隐隐有了危机感。
“是吗?许是我们投缘吧。”高知微浅浅一笑,转身回了院子里。
是夜,东宫里,床上的太子陷入了梦魇之中,脑门上沁出了汗珠子,手脚挣扎起来。
旁边的太子妃被动静给吵醒了,担忧地推了推太子的肩膀。
“殿下?殿下?”
在太子妃的呼喊声中,太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惊恐未定。
“殿下可是做噩梦了?都是假的,别怕。”太子妃依偎在太子的肩上,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胸口。
太子安定了一些,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那个梦太真实了,他不得不去多想。
一炷香之后,太子妃的手掌放在太子的身上再次睡着了。
太子小心翼翼地将太子妃的手放进被子里,掖好被子以后下床独自去了书房里面。
烛火微微摇晃,太子的心神也在动摇。
“父皇曾说过,他待皇叔如亲子,也许今晚的梦就是一个预示,是上天对我的警示。”
说完,太子将梦里发生的事情写在了宣纸上,将脉络理清楚后将宣纸放在烛火上点燃,只剩下一堆灰烬。
“不管是真是假,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太子的目光多了几分凶狠。
次日清晨,太子妃从床上苏醒过来,往旁边一看,不见太子的人影立即就起床了。
“可有看见太子?”
“回太子妃,太子已经去用早膳了。”
洗漱完之后,太子妃姗姗来迟,太子亲自盛了一碗粥放到她的面前。
“殿下昨晚没有睡好,要不今日告假歇息一日?”
“无事,公务更加重要。”
王府那边,萧怵抱着年杳还在熟睡。
霎那间,年杳猛地一哆嗦,梦见自己掉下了悬崖。
一下子年杳就惊醒了,入眼的还是那一张俊脸,伸出手在萧怵的脸上作乱,捏捏鼻子、戳戳脸颊。
“杳杳别闹,再睡一会。”闭着眼睛的萧怵将年杳的手捉住,将人束缚在了自己的怀里。
年杳乖乖地安静了下来,依旧将目光放在萧怵的脸上,忽闪忽闪自己的大眼睛。
片刻之后,萧怵也睁开了眼睛,与年杳对视个正着。
两人的目光似乎在空气里碰撞出了火花,萧怵一个翻身将年杳压在了身下。
宽大的被子将两人盖住,里面的夫妻两打闹了起来。
很快,这一日平平安安的过去了。
东宫里,小皇孙一直哭个不停,太子妃怎么哄都没用。
太子将孩子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儿,小皇孙的哭闹声还是不止。
“宣太医来看看。”太子有些心烦地将孩子交给太子妃,“我去书房看看书,你好好守着孩子。”
太子妃不知为何心里泛酸了一下,但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骨肉就又没了那种感觉。
“稷儿不哭,母妃一直陪着你。”
太子走后不久,小皇孙就停止了哭泣,太医看过以后说是小儿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