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年二爷趁机拔出了自己的刀,刀锋划在了年阎的盔甲上。
紧接着,年阎反应过来后狠狠地踢了一脚,年二爷手上的刀锋不慎划破了自己的手心。
“救命!救命啊!刀上有毒,有剧毒,我还不想死,救救我!”
周围的护卫立即上前将年二爷给围住,只见人群中央的年二爷嘴唇变得青紫,即可就毒发当场身亡了。
“侯爷没事吧?可要叫府医?”
年阎瞧了一眼盔甲上的划痕,他这个弟弟也是蠢得很,弱点都不会找。
“不必,没有伤到我,将他收尸给安葬了。”
最后一点剩余的亲情也给斩断了,年阎不再去看年二爷,骑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地上躺着的年二爷没有了一点气息,双眼还瞪得大大的,七窍渐渐流出了黑色的血迹。
刺杀之事就发生在定平侯府的大门口,众目睽睽,这事不出半日就传遍了上京城。
王府里,年杳听说了消息之后端茶的手一抖,“回侯府。“
就当年杳带着人刚走出院子的时候,萧怵赶了回来,走到年杳的面前停下。
“我就知道你听说了事情要着急,我亲眼见过岳父了,活蹦乱跳的。”
“我那二叔怎么会突然有了如此恶毒的心思,总觉得心里不安。”
闻言,萧怵将年杳给轻轻搂住,带着她往回走。
“夫人安心,小人而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年杳听着依旧很是不安,最近侯府的风波不少,定是背后有人在谋划。
“好了,夫人肯定是肚子饿了,我们去用午膳。”萧怵一路搂着年杳往回走,见年杳还有点心不在焉,萧怵开始动手动脚地转移起她的注意力。
萧怵的大手放在年杳的腰间捏了捏,人靠近年杳的耳畔轻呼,“杳杳就别担心了,一切有我。”
年杳一痒,瑟缩了一下,歪着脑袋看向萧怵,“知道了,那我就在你的身后躲好了。”
二人回到外间坐下,开始传唤午膳。
饭后,萧怵拉着年杳去睡午觉,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床上,年杳又被萧怵的双臂给锁住,她使劲儿地将自己往下梭,蛄蛹起来。
“夫人这是作甚?”
“你抱着我睡觉不舒服。”
闻言,萧怵将人给扯了回来,重新紧紧抱住,“哪里不舒服了?很舒服啊。”
“动弹不得,一会人都发麻了。”年杳微微撅着嘴挣扎了几下,顺便瞪了萧怵一眼。
萧怵呵呵干笑了几声,随后将手放开,“那换杳杳抱我如何?我绝不乱动。”
“不想,天儿热,各睡各的。”年杳无情且简明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于是,萧怵只好将整个人贴了上来,脑袋紧紧挨着年杳的脑袋,终于能安心睡午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