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以后,年杳和萧怵便乘上马车回了王府。
是夜,东宫书房里,太子正同属下在商议要事,房门外派了好些人把守着。
“上京城的巡逻布防严密了许多,要是用弓弩暗箭太过显眼。”
太子听后思虑了一番,“那就用上好的刀剑,记得涂抹上剧毒。”
闻言,属下沉默了一下,“殿下,那致命的剧毒上次已经给年老二给用了,只剩下些稍弱的了。”
“罢了罢了,致命的毒药就行。”太子眼看着就要没有耐心了,属下赶紧退下。
三日后的辰时一刻,萧怵从床上醒来,满眼温柔地盯着年杳看了一会后,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
就在萧怵穿衣的时候,年杳晕晕乎乎的爬起来服侍他。
“夫人快去睡吧,看你这眼睛都睁不开。”萧怵打量着年杳都觉得好笑,伸出手去捏一捏她的鼻尖。
年杳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睁开了的呀,服侍夫君穿个衣裳的功夫还是要有的,我可是体贴的可人儿。”
年杳一边说着一边打哈欠,眼角的泪珠子欲滴起来。
“真是辛苦我温柔体贴的好夫人了,那夫君我就受着了。”
萧怵说完用大拇指擦了擦年杳的眼角,目光一直跟随着年杳。
片刻之后,年杳长呼了一口气,总算是穿戴好了,还真是个累人的活。
“夫君快去用早膳吧,我要继续去安歇了。”
年杳打着呵欠就往床边走去,在距床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时,被身后的萧怵给圈在了怀里。
“正午我定当赶回来陪你用午膳,记得等我。”
“嗯嗯,你快些走吧。”
年杳一挣脱萧怵的胳膊爬上床倒头就睡,惹得萧怵频频发笑。
带着上扬的嘴角,萧怵走出了永柳院,在膳厅用完饭食后就骑上马出门了。
永安巷子里,萧怵和薛阔二人的马匹正慢骑着,刹那间杀出来了一众黑衣人。
“王爷。”薛阔赶紧拔出贴身佩刀护卫,“来者众多,属下给王爷杀出一条路来。”
萧怵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片刻,这边打杀的动静定然是小不了的,巡卫不久便会赶来。
“你可是忘了你家王爷我的身手不比你差,两个人撑着总比你一个人送命得好。”
话罢,二人快马冲杀了过去,顿时间刀光剑舞起来,一阵刺耳的打斗声从巷子里传了出来。
外面的街上已也有了不少商贩,很快便有人发觉了不对劲去找巡卫。
“王爷当心!”薛阔一刀刺穿了贼人的胸口,萧怵也杀红了眼。
终究是寡不敌众,萧怵和薛阔两人被团团围住,马匹已经倒在一旁没有了气息。
“今日过后,本王就再也不提扣你月俸的事了。”
“好,那王爷可要说定了!”
厮杀继续,两人的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和沾染了许多血腥。
贼人已经死伤过半,不远处也传来了大批人马的脚步声和盔甲声。
“事已成,我们赶紧撤。”
剩余的贼人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萧怵,沿着暗巷逃走了。
等大批巡卫赶来的时候,萧怵扶着快要倒下去的薛阔硬撑着。
“参见王爷,属下们来晚了。”
“将这些尸首抬回去,一点遗漏都不许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