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两人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萧怵还未踏进房间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似乎是在为了薛阔打呼的事争吵。
“王爷回来了,你自己问问王爷,你是不是真的打呼跟打雷似的。”
还不等薛阔开口询问,萧怵就率先发声了,“许深是实话实说,你今晚要是再打呼就别睡了。”
刚熄灯后不久,薛阔就发出了震天雷的响声。
这次萧怵他们不再忍受,今晚也该轮到他们睡觉了。
“王爷我来!”
许深起身就将薛阔用被子裹着给扛了出去,把人给扔在了屋檐下面。
在晚风的呼啸声中,薛阔颤抖了一下睁开了双眼。
什么鬼?薛阔发懵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明白过来。
“唉~”
薛阔看了一眼紧闭地房门之后原地躺下了,将就着睡吧。
翌日,门外的薛阔最先醒过来,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我该不会是得风寒了吧?一会儿去找青安给我把把脉。”
他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默默将被子给叠好放下。
半个时辰过后,几人来到膳堂吃早饭。
薛阔的喷嚏打个不停,青安忙拉着他去把脉煎药。
“啧啧啧~”许深心里又难受起来了,薛阔这小子的运气咋就那么好呢?每次都有后福。
于是,许深又开始悄悄咪咪地瞄起红月来,怎么不开窍啊?
很快到了大家要分别的日子,一众人同行走到了山下之后,开始了辞别。
“要是有缘的话江湖再见,杳杳多多保重。”钟灵抱拳说道。
年杳跟着做出了同样的姿势,“好!江湖再见。”
话罢,徐单牵着马走过来了,两人骑上马就朝大道的另一边出发了。
年杳这边的马车也启程前往了另一个方向,分道扬镳的两队人马不知何时才能再遇。
一边归属是江湖,一边归途是庙堂,但是岁月漫长,一切都有可能。
马车里,年杳靠在萧怵的肩膀上补觉,萧怵也闭着眼睛养精蓄锐。
驾驶马车的薛阔又打了一个喷嚏,眼睛眯了好几下,开始犯困了。
“吁~”
马车一晃眼就奔向到了路边的泥坑里,薛阔赶紧勒住马。
马车里的年杳一个不当心就被撞到了后脑勺,脸都皱了起来。
听到碰撞声的萧怵赶忙查看年杳的情况,“撞到哪里了?我看看。”
后面马车上的青安赶忙走了过来,在薛阔期盼的目光下掀开了帘子,“小姐没事吧?”
“还好,我揉一揉就没事了。”萧怵给代言了。
一盏茶之后,薛阔和许深合力将马车给拉回了正道上。
“注意点儿,小心王爷扣你的月俸。”
面对许深的警告,薛阔悻悻地摸了摸脑袋,还是打起精神吧。
两辆马车继续往前跑着,沿途经过了许多不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