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心,你这桂花糕污了王爷的眼睛,还不快去给王爷斟杯茶赔罪。”
听着祖母的话,秦园心强打起精神,刚起身就被萧怵的一句话给浇了个透心凉。
“不必,我对别的女人靠近犯恶心。”
秦园心就呆呆地站着,祖母看不下去了,让她坐下喝喝茶。
一番应付过后,年杳和萧怵去到了长拂院里。
“这院子里倒是被照看得不错,还是老样子。”
见年杳一心赏花,萧怵靠过去幽幽开口,“夫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打坏主意了?”
“什么坏主意?我知道什么?”年杳一脸的无辜,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于是,萧怵逼得更近,唇瓣贴在年杳的耳边轻语。
“夫人,撒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想好了再回答。”
“好吧,我实话实说,我是早就知道那表姐对你有非分之想。”
说着,年杳将萧怵轻轻推开,“不过是你自己非要跟来的,不能怪我。”
话罢,萧怵的面色更加难看,一把将年杳给扛进了屋子里。
一尘不染的屋内,萧怵将年杳给压在门后,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
“杳杳,你就不怕我真被人抢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侧脸上,年杳哆嗦了一下,双手主动环上萧怵的腰。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是我的,没有人能抢走你。”
话完,年杳的一只手从他的腰间游走到胸膛之上。
“夫君可是生气了?那我赔罪好不好?”
年杳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萧怵也不客气,低头含住,细细品尝。
厢房里,秦园心在埋头哭泣,她的祖母就在旁边看着。
咚咚两声,拐杖敲了敲地面。
“好了,哭够了就给我将眼泪给擦干净。”
“这齐王看来是瞧不上你了,不过你也别丧气,还有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闻言,秦园心抬起了头,眼睛通红地看着祖母,“祖母的意思是……年爻表哥。”
“对,以后这整个定平侯府都是他的,还怕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吗?”
这边的算盘打得啪啪响,那边的年杳和萧怵还躲在屋子里。
“够了,我一会还要见人呢。”年杳趴在萧怵的胸膛上,腿有些发软。
萧怵轻笑几声,“好,听夫人的。”
半晌之后,年杳和萧怵就去找棠梨辞别回了王府。
晚膳时,厢房的两人收到了下人的传话,以后二人的膳食就在厢房里用了。
“祖母,这样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与表哥碰面了。”
秦园心的脸上着急忙慌起来,拉着祖母的袖子开始哭哭啼啼。
“够了,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机会都是靠自己争取的,你就使劲哭吧!”
边说着,老妇人边使劲跺着拐杖,对这个孙女也是恼得很。
良久后,秦园心停止了呜咽声。
“祖母,孙女害怕,害怕表哥也看不上我。”
“自古男子多薄幸,娇滴滴的姑娘投怀送抱,又有几个扛得住的,你主动些。”
“孙女,孙女知道了。”秦园心的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豁出去。
是夜,秦园心端着一盘桂花糕往一处亮堂的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