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雪沾了一身的血腥味出来，身上的气味比之前要浓烈，他没进洞，人站在洞外拿出熏香去腥。

他的身后，杀阵逐渐消失。原本布满杀阵的血煞之气荡然无存，血雾散去，露出的地上一片狼藉，全是尸骨。

明落尘看着人站起来，她提醒夜十二收拾，在严如雪不赞同的目光中走到他身边。

“这味道不错，谁帮你配的？”明落尘问。

“导师给的。”严如雪说。

明落尘不信，她拉长语调，“你确定？我觉得你和司小姐身上的香有点类似，可能我闻错了，也有可能是巧合。”

她嘴上是这么说，但她又不傻，随便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情况。看来某人还是没意识到问题。

严如雪并不愚蠢，自己的女人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他立即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系。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司静宜，而是对明落尘说，“你帮我配一副香？”

“开口一句话，干活累断手，我有什么好处？”

“我喜欢你配的，你和我也用相似的香？”严如雪灭掉手上还有大半的香，他一并把身上携带的全部拿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丢给了夜十二。

夜十二神经大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爷不用他就用，不能浪费。

“十二，把香给我吧，我挺喜欢这个香味的。”司静宜开口伸手。

夜十二虽然没弄明白其中的关联，却不代表他笨。他拒绝了司静宜，理由很直接，“这是男人用的香，你又不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