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凤九放到床榻上，前一刻还在乖乖酣睡的她，突然醒了过来，她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东华的领口，把脸贴得很近很近，“东华，这是哪里？”

东华握住凤九的手，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说道，“小白，你确定我们要这般说话吗？”

凤九似乎并没有留意东华说的是什么，而是自顾自地用鼻尖划过东华的脸颊、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今天东华身上的酒气很浓，凤九终于在胸口的位置找到了熟悉的白檀香味，浸润了一些酒气的白檀香味有一种特别的魅惑。

东华双手撑在凤九身侧，看着半醉半醒的她正努力地往他的胸口上蹭。

“小白。”东华的声音明显低沉了许多，周围的空气都热了起来。

少绾这次的确费心，从床榻向上望去，居然可以看到屋外的景致，极夜中璀璨迷离的光影交错，给这个夜晚平添了不少浪漫和幻想。

“东华，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吧。”正当东华准备亲上去的时候，凤九突然安分下来。

关键时刻说了这么一句话，果然这世上能折磨自己的，也就是眼前这个小丫头了，东华笑着躺在凤九身侧，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凤九这才看到少绾的用心，居然在卧间还能看到如此美景，“东华，你看！”兴奋的模样一如当年第一次看到碧海苍灵的时候。

东华把她一把揽进自己的怀里，“喜欢吗？”

凤九用力地点点头，“喜欢！少绾对我真好，是不是？这次定是花了不少心思，这样的景致我还是第一次见。”

“少绾就这么好吗？”东华的语气里隐约有了一丝醋意，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吃什么醋。

“嗯。”凤九回答得很果断。

“比我还好？”东华有些不甘心地继续问道。

“这个怎么比啊？”凤九仅剩的一丝清明难以支撑她思考清楚这个问题，东华是她最爱的人，少绾是她的好朋友，这两种好放在一起比的话......她得捋捋。

少绾这一趟也不是完全落了下风的，这不已经给东华制造了一个不小的麻烦。东华得好好想个更浪漫的点子，把今天的这些惊喜盖过去。不然以后问起凤九，最难忘的浪漫景致是什么，他还真担心凤九脱口而出的是少绾准备的这个。

在凤九努力思考的时候，东华的吻就落了下来，温柔中却又带了一些不寻常的霸道。凤九看着自己的身影落入东华的眼中，幸福感让她紧紧地圈住东华。相比以往的温柔配合，凤九在这个吻中格外的主动热情。今天听少绾讲了很多东华以前的故事，如果她可以在远古洪荒出生，怕是见到东华的第一眼就会爱上他吧，那东华会不会也喜欢自己呢？

想到这里，她吻得更用力了，不管不管，她就是要东华爱上她，无论什么时候。

过了很长时间，两个紧紧相拥之人终于慢慢松开彼此，东华看着凤九的眼睛认真地问道，“少绾比我还好吗？”

东华的执着有时候真的没道理可讲。

凤九的脸又红又烫，心跳得飞快，喘息也还未恢复正常。

见凤九没回答，东华又认真地问了一遍，“少绾比我还好吗？”

“你最好。”凤九也不想捋什么逻辑了，脱口而出，反正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东华更好，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东华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