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你说滚滚和苓儿他们现在到哪里了？”孩子长大后，家书倒是越来越少了。这次历练，也是说走就走。

“或许他们也和我们现在一般看着星星。”东华笑着回答道。

“帝君，你说滚滚和他的小师妹，也就是少绾的女儿，会不会......”凤九虽然不是个爱给孩子做主的娘亲，但是不妨碍她吃自己儿子感情的瓜啊。

东华看她如此八卦的样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像滚滚这般大的时候，每天也就忙着打打架而已。”

“真的？”凤九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夫人为何如此看着我？”东华疑惑道。

“是谁年纪轻轻在魔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有美艳的女人主动爬上床榻的？”凤九开始有理有据地翻旧账。

“这个谁究竟是谁啊？”东华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还能有谁？不就是我的夫君，四海八荒大名鼎鼎的东华帝君咯！到现在魔族里还有不少姑娘惦记着你呢。”凤九原本也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越说醋味越浓。

“小白，又是少绾告诉你的？”东华把这位吃醋的美人一把拥进怀里，温柔地轻拍她的背。

“不止是少绾。”凤九这话说得极有底气，这四海八荒知晓东华过往的尊神们，她可全都认得，尤其是越老记性越好的折颜，以前的那些八卦绯闻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都说魔族女子都美艳得很。”凤九边说，边委屈地绕着东华的头发。

“什么魔族女子，我是一点印象也没了，只记得那段时间每天又要弄结界还要花力气扔人，真是很麻烦。所以后来父神来找我，我毫不犹豫地就跟着走了。”东华努力回忆，能记起来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小白，原来你最后一页写的这句话是因为这件事啊。”东华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本很眼熟的笔记，他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有一行很认真的字迹，“东华帝君喜欢清纯的女仙。”

“这不是......”凤九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字迹，“怎么这本笔记还在啊？！”这本记录了自己少女心事的上古史笔记本此刻正完好无损地被东华拿在手里，而且看上去比以前更新了。

东华把笔记本保护得很好，再也不是凤九当时从一堆旧书中翻出来时那般皱皱巴巴的样子，既干净又整洁。

凤九一下子就记起来了，这句话不就是当时她去太晨宫做仙娥前，在问了折颜之后，自己揣摩出来的道理么？

“我们刚刚在讨论你在魔族的事呢，怎么又扯到我的笔记本了？”凤九试图要把话题带回去。

“小白，关于我的过去，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而不需要去问旁的什么人。”东华的声音很温柔。

这样的温柔，凤九根本无力招架。

“我都想知道。”凤九说着，又把东华抱得紧了一些。这是凤九的心里话，她想知道的，不是上古史里那个大英雄辉煌的战绩，而是作为东华本身，他所经历的那些过去，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她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