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本还在努力回忆的凤九，一下子被东华的话惊到了，“我抱了你，又亲了你？”

“嗯。”东华非常肯定地点点头。

“回来以后？”凤九心存侥幸地试探，毕竟自己以往喝醉之后，都没少占东华便宜。

东华摇摇头。

“不是回来以后？”凤九心里沉了一下，“那是在墨渊上神的仙府？”

“嗯。”

“当着少绾和成玉的面？”凤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嗯。”东华补充道，“还有墨渊和连宋。”

凤九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把整个状况捋了捋，“我昨天，喝了酒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又抱又亲？”

“嗯。”东华依旧一脸平静，突然又微微蹙了蹙眉，“不过......”

“不过什么？”凤九紧张地问道。

东华一把把凤九拉到自己身边，单手搂住凤九的腰，把脸埋在凤九的脖颈处，细细地摩挲，嘴唇若有似无地从凤九的肌肤上滑过，又一路向下，顺带把凤九的衣领松了松。

凤九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整个脸颊连着耳朵，又红又烫。

“你还这样了。”东华抬起头，非常认真地说道。

凤九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她无法想象，自己昨天居然在少绾他们面前这般撩拨东华。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直接用力把东华的衣领扯开，又使劲往下拉了拉。她反复确认，没有吻痕。她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还好，还好。”

记得有一次在凡间，她也是喝醉酒，结果第二天醒来，东华的脖颈处还有胸前都是吻痕。

看来昨日自己还是比较识大体比较收敛的，凤九安慰起自己来。

凤九只顾着检查吻合，却没有注意到东华的眼眸深了不少，喉结也异常地动了好几下。

“还好什么？”东华的语气听起来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

“还好没有吻痕。”凤九如实回答。

“可是我很不好。”东华径直贴近凤九，双眸注视着凤九说道。

凤九这才发现，在刚刚自己的粗暴操作下，东华的衣领已经完全松开，胸前有很大一片肌肤都直接暴露在她面前。

凤九赶紧上前试图把东华的领子重新整理好，可是她的手一下子就被东华牢牢地摁在胸前。

“东华。”凤九现在格外乖巧，没有任何试图挣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