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儿......你啊......”凤九虽然见连成的次数不多，也大概也了解他的性子，怕是小哭包这三个字会让他堵得慌。

东华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小哭包三个字甚为贴切。”说着还非常赞许地望了月苓一眼。

“苓儿，你真心打算收连成为徒？”凤九不死心，又追问了一句。

“我和他有这师徒缘分，不过一切也要看他能否过得了今天的比试。”

凤九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只要她认定的事，便一定会做到。小时候拜苏陌叶为师时如此，长大后为了红林和滚滚随着慈航真人修行也是如此。

凤九感慨，月苓这执拗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她，还是随了东华。

“你们俩总算是舍得从凡世回来了！”连宋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这三万年来，东华和凤九来无影去无踪，除了他们主动现身仙府，连宋压根就找不着他俩。只知道他们一直在凡世转悠，每日逍遥得很。

东华看了一眼连宋，“你是来陪考的？”

纵使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东华的这张嘴是永远不会变的，久未相见，连宋刚刚酝酿好的一点温情的情绪都被东华的这句话破坏掉了。

“那你是来监考的？”连宋不服输地反问了一句，结果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

果然，东华非常自在地回了一句，“嗯。”

连宋觉得自己的气势瞬间就矮了一大截。

如果当初知道月苓会是自己的儿媳时，连宋有多得意，那么现在的他就有多失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