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是旧病复发。”扶清眼眸渐渐地睁开,看向了时逾白。
时逾白和漫漫两人之间的事情,她了解的不多,甚至是很少,这两人从当初一见面就犹如吃了火药一般到后来欢喜打闹再到现在关系如冰,她完全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
当初漫漫不肯和她说以前的事情,她觉得无所谓,等到两人再次和好,其中的原因她也没有很大的好奇心想知道,可现在,她就是生出了想知道的心思。
她倒是要听听,颜漫之前到底遇到过什么事,身上会有旧病,而时逾白又是为什么,会突然对漫漫这样做!
直觉告诉她,漫漫的这旧病,和时逾白脱离不了关系!
“换个地方说吧。”时逾白站直了身子,身上的那股对其他人的凌厉气势此刻荡然无存。
“行。”扶清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旁边的安全通道,双手插在兜里,懒懒地说道:“去那说。”
楼梯间。
“咔!”地一声响。
扶清将嘴里的烟点燃,昏暗的楼梯间,这一点微弱的火光尤为突出,映着她这张脸的轮廓十分地模糊。
“呼~”扶清吐出了一口雾,脸上的倦意散了几分。
“失眠草?”时逾白闻着空气中这烟雾,眉头不禁地皱了皱。
扶清竟然拿失眠草当作烟草来抽?
虽然失眠草是一种药,但是长久地摄入下去,可是会让人睡眠加重,昏睡不醒的!
“太精神了,抽一根而已。”扶清不在意地开口。
“说吧,之前漫漫发生了什么事,换句话来说,之前你和漫漫发生了什么事?她身上的旧伤应该和你有关系。”
“漫漫身上的旧伤……是和我有关系。”时逾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道。
“我和漫漫还有宋哥从小一块长大,我们家是世家,在我十岁那年,漫漫七岁,那天我和漫漫在家附近一块玩捉迷藏,我当时去找她,结果怎么也找不到,等我找到漫漫时,我发现有个年近半百的老头正趴在漫漫身上,下半身没有任何遮挡……”时逾白说到这,眼底一片猩红,垂在一旁的手也紧紧地握在一起。
“然后呢?”扶清熄掉了手里的烟,看向了时逾白,若不是此刻光线太过于昏暗,那必定能瞧见她眼底的冷意。
“然后……”时逾白紧紧地咬着牙齿,缓缓地低下了头。
“我当时太害怕了,我……我跑了。”
“砰!”地一声响。
扶清收回了手,冷冷地看了一眼被自己砸了一拳的时逾白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懦夫。”
时逾白抬起手,轻轻地擦去嘴角边的血渍,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抬起头看向了扶清。
“我是个懦夫,是个废物!”
他现在只要想起这件事,他心里就无比地悔恨!当初只要他上去阻止,哪怕没有用,最起码也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颜漫!
可是他没有,他该死!
“那人现在在哪。”扶清缓缓地站了起来,平静地问道。
“死了。”时逾白抬起了头,“被我杀了,当时那人被判入狱,我在他出狱的第一天,就将他杀了。”
他在学会古武的第一天,就将刚刚出狱的那个人给杀了。
“所以,你告诉我,你现在这么对漫漫,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