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他口水喝。”谢鹏展吩咐道。
等到幸存士兵喝完水之后,谢鹏展才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了些精气神的士兵,在听到谢鹏展的问话之后,思绪再次回到了大战中,一瞬间便嚎啕大哭起来。
“死了,我们守城的五千驻军,全部都死了!”这位士兵大哭着说道。
“把事情说清楚。”谢鹏展明显是加重了几分语气。
随后,这位士兵便将自己亲眼所见的,都是告诉了谢鹏展。
“原来如此,地道战,神兵天降。”
谢鹏展喃喃道。
“可恨,那刘玉祥总搞这种阴谋诡计,亏的我们还认为他是在和我们进行着公平的较量!”郑瑞展气得脸色都是黑中透红。
特别是联想到,昔日在洞庭湖上的水战,就是那刘玉祥将自己击落下水的。
郑瑞展牙齿都是咬得咔哧响,恨不得立刻就生吞了刘玉祥。
“快·······快去彝城!”
谢鹏展,好似想到了什么,来不及给众人解释,便翻身上马,朝着彝城的方向赶去。
彝城与此处的秣城,互为掎角之势,可起到照相呼应的效果。
在此战中,因为清军是突袭,且又快又狠,所以城中的守军,完全没有求救的机会。
既然秣城已经是这样的惨重,那作为此战黑手的刘玉祥,是肯定不会放过彝城的。
果然不出谢鹏展的所料,当他们赶到彝城的时候,清军明显是刚撤不久的样子,而彝城的惨状,更甚秣城。
此一战,湖南方面的湘军士气受挫不说,还折损了三成的兵员,且一时间不能再为贵州战场上的刘振提供后援保障。
“刘振这回,怕是要大吐血了,倒是一个军事天才,不过可惜········非要站在朝廷的对立面。”刘玉祥一边听着手下的战后汇报,一边轻轻摇头。
别说是谢鹏展了,便是刘振本人,面对这样的突袭,也休想讨的了好处。
谢鹏展更是亲自书写一封请罪书,以极快的速度,传往刘振所在的贵州。
而此刻贵州方面的湘军,则已经进入到了全面求战的状态。
对于刘振的挑衅之举,多铎根本就不为所动。
刘振的情绪本就因为清军的不战而焦急万分,可心中那没来由的忐忑,更让他感到不安。
在忐忑焦急的情绪中过了两天的时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