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我没有跟大少爷说过实情!”柳诗坚定道,“我真不清楚他是如何知道的。”
“我明白。”张妈妈点着头,“不管他们怎么说,这点上我还是相信你的。”
“今日告诉你这些,也是让你心里有个数,日后做事谨慎些,这高门大院里多少双眼睛瞅着呢,不定啥时候就被人背后咬一口。”
关于春晓通风报信一事,张妈妈未提,到底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省的她俩日后急眼生事。
柳诗叹了口气,本来自己已经很小心了,竟然还是惊动了当家主母,唉。
这活干不好,受处罚;干好了,还得被说是献媚有非分之想,齐家大少爷真是比那皇帝还难伺候!
看着红肿的双手,大少爷!这可都是拜您老人家所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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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有伤,眼下也干不了活,张妈妈也不给她派动手的差事了,就帮着跑跑腿,传达些话头。
这倒是暂时清闲了些,不过想到这份清闲是一顿手板换来的,心里好酸涩。
还有赏赐的那一个月月钱,这钱可真是拿的沉重!
......
傍晚,
柳诗经过园林,抬头,突然看到下学归来的大少爷正朝这边走来。
当即眼前显现出两个字:瘟神!
手上的疼痛立时袭来,不觉倒吸口冷气,整个人条件反射般掉过头,双腿不控制的一溜烟儿躲去。
不远处,
这一幕被眼尖的齐云灏无意瞅见,脚步不由得停滞了下。
这......
他有那么可怕吗?望着那边脚下生风的人,心下郁闷着。
亏得他前几日还赏赐了她!这个没良心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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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柳诗一连几日未能下厨,某少爷的伙食质量也跟着断崖式下降。
直到这日,被吊高了胃口的某人再也忍不住了。
“这后厨的做菜水准怎么忽高忽低的?”齐云灏皱眉道。
张妈妈一听,赶紧解释,“回少爷,厨娘手受伤了,下不了厨,再过来两日就好了,这几日委屈少爷了。”
受伤了?齐云灏眉一挑。
忽的,想起前几日清风说的事。
据说那日他不在苑中之际,母亲派人前来检查下人差事,打了后厨一婢女手板。
当时他也没留意,这种小事他从不过问,可若要现在这么说来,被打的莫不是那个小丫头?
越想越觉得是,可不,就是从那日起他的膳食又恢复到了从前!
“到底怎么回事?”齐云灏问道。
张妈妈如实回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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