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叮嘱四弟不准再生事了,否则请出祖父收拾他,他也答应了,瞧这丫头一身的泥土,分明是又下水了。
唉,八成是四弟反了口,到底是寻她报复了。
看着她手中的糖葫芦,估摸着是四弟给她的“封口费”
“真没事。”柳诗爽利道,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又咬了口糖葫芦,想到方才那四少爷被揭穿的样子,忍不住乐着。
“哎呦,别傻笑了!”张妈妈嘴上埋怨着,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疼惜,“赶紧回去洗漱下。”
“去吧”大少爷说道。
张妈妈拉着这边人朝后院走去,
“你说说你,跟个皮猴子一样,动不动弄一身泥,多大的孩子了都!”
“头发上也是!”
“还吃!赶紧走,吃个东西都能卡住,真是的。”
......
一路上,张妈妈唠叨着。
————
几日后,
长房大院
哐!
一声瓷器碎响从正房传出!
院子里干活的仆从们听的心惊,不知是何事惹大夫人这般动怒,一个个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忙碌着手里活。
房内,
“好啊!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大夫人面色铁青,双眸凌厉闪着摄人的锋芒。
“原以为她是个安分的,不成想,却是个最下贱的!本夫人竟都被她蒙蔽了这么多年!”
身侧的刘妈妈也没好气,但自己的立场又不好多言。
“夫人您是没瞧见,那青函当时哭哭啼啼的跪在少爷面前,央求少爷出面朝夫人要了她,还说什么这样夫人就不会记恨怨怪她了,还直言日后定好好伺候公子,以作报答。”
春晓谄媚的描述着当时的场景,“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呦,真是娇滴滴的很呐!”
大夫人想象着那场面,气的胸膛起伏着。
“就她当时那副柔弱不堪又期期艾艾的媚劲儿,跟水做的人儿似的,惯会惹男人可怜。”
“也就是大少爷清明,不吃她这套,要不然,她立即就得献身床榻!”
那日青函从她手中接过茶壶后,她原本是要离开的,可刚迈出几步,突然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碎盏声。
于是,好奇心作祟,又返了回去,躲在门侧偷窥着...
“贱骨头!”大夫人越听越气,恨不得立即撕烂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