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白日喝多了?”柳诗说着,“手不听使唤了。”说完笑起来。
齐云灏也笑了声,“这日子我怎么可能喝多。”
“我听说你在宴席上没少喝,一杯接一杯,我还以为你会喝的烂醉回来,不过不得不说,少爷你酒量渐长啊。”
“都是水而已。”
“啊?”柳诗又转回头,笑眼瞅着他,“少爷这你也能想出来,哈哈。”
齐云灏也笑着,“还叫我少爷。”
“夫君”柳诗立即改口。
齐云灏满意的嗯了声。
“怎么还没好?”柳诗又问道,“夫君你都没给姑娘解过衣服吗?不会吧,我听说我走后大夫人有意把莺歌抬房。”
虽然没有正式下话,但闻言大夫人已暗示了,旁的不说,多数的大户人家里,贵公子们只要一成年家中就会安排通房,给他们通晓人事。
少爷岁数不小了,她离开时两人又解除了婚约,少爷身边总会有人伺候的,那个莺歌又乖巧懂事,应该早侍奉枕席了吧。
可瞧着他这手生的样子又不像,柳诗不禁奇怪,“夫君你难道没碰过她?看你现在这模样,你不会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吧?”
齐云灏后来跟她说之前他们那不是圆房,她还是姑娘身,这让柳诗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说是就是吧,他既然懂这些,肯定先前已经历过人事了。
“我...我当然会了!”齐云灏眼底一抹心虚划过,强装着自信,“我哪儿能连这个都不通,笑话!”
他可不能露怯,要让她的小娘子知道他二十郎当岁的人了还没经历过那事,脸往哪儿搁?
轻咳一声,继续解着丝带。
手一抖!
砰!
一断裂声。
看着手中的丝带,两人呆立着。
“这,算你的算我的?”柳诗茫然道。
“那个,要不你还是自己来吧。”齐云灏脸上闪过一缕仓惶,期待已久的时刻到来,反倒有些手足无措。
“早说嘛,我刚才就说自己来你不听,白瞎我一件衣服。”柳诗嘟囔着。
......
夜已深沉,这个府邸彻底寂静了下来。
新房,烛影摇晃,暖帐生香,层层红纱幔后隐约传出低语声。
“夫君,我感觉...你...我们这样...好像不对....”
“对着呢”
“要不我们还是看书学习下吧”
“看什么书,有我在哪里还需要看书。”
“可我感觉...你好像真的...不会哎...”
“我会,错不了,书上就是这样的。”
“啊?你不是有经验吗?怎么还看书?”
“别说话了!”
“夫君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过.....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柳诗终于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
......
柳园
刚躺下的采星却听见管家来报,说齐府二少爷有着急事寻她。
披衣坐起,整理好后走出房间。
“二少爷,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