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战一脸苦涩,韩晨心中微微窃喜。“臭小子,还想搬出皇宫!你这不是要坑爹嘛!”
“父皇,此时恐怕有欠妥当吧。”
“太子所言何意?”
“回父皇......”韩玟站了出来,微微躬身,“逍遥王虽有战功,但资历尚欠经验还有所欠缺。再者,禁卫军乃涉及龙城安危兹事体大,逍遥王速来性子急躁,怕是难当此大任啊。”
“禀陛下,太子殿下所言有理,臣附议......”
“禀陛下臣也附议......”
“也附议......”
“......”
韩玟话一出口,几乎近半数的朝臣都站了出来。
韩战见此,直呼好家伙!
知道的你们是在这谏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在逼宫呢。
此刻的韩战见此一幕,顿时便不乐意了。我不想要那是我的事情,又岂容你们在此逼逼赖赖的。
“太子殿下,您说臣弟经验不足这点臣弟不予你辩驳,可这性子急躁之事,又不知从何而来呀?”
见韩战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附议的大臣不自觉的都后退了小半步,心道:“说你性子急躁那都算好听的了,你自己什么B样自己心里没数吗?”
“哼,你还好意思问孤从何而来。”韩玟冷哼一声,目视韩战语气冷冽的开口道:
“朝堂上将刑部侍郎赵大人打至重伤垂死、让你建立商务司,你言明以理服人,可你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动手还不算,还教唆雀儿与你一同动手。甚至于定下商法,第一条便是金砖击面。
你说说,这桩桩件件加到一起,说你个性子急躁有何不可。如此心性如何能驾驭的了20万禁卫军,孤又如何能信你守的了龙城安危!”
看着振振有词滔滔不绝的韩玟,韩战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若太子殿下仅凭这些就认定一个人,那臣弟倒是心有不服。”
“你还要辩驳?”
韩战闻言耸了耸肩,语气平淡的道:“那也总不能任人污蔑,全然不做申辩吧。”
韩玟闻言更是气急,“好,自小你便口舌如簧,今日孤便要好好听听你如何辩驳。”
“怕你啊。”韩战撇了撇嘴,随后开口道:“那赵怀安之事本就没什么好说的。他昏聩也好、无能也罢,总之是他出了有辱父皇声明的馊主意。
我大夏以孝治天下。别说本王为父皇皇子,这事即便放在寻常百姓身上,辱父,杀了他都不为过,何况只是打了他一顿。”
韩战说完故意停顿了片刻,见韩玟一张脸黑如锅底,嘴角笑意便更深了几分。
“若是太子殿下因臣弟尽孝之心而迁怒臣弟,认定臣弟是那性子急躁难堪大用之人,那臣弟这心中,当真是委屈的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