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过了这么许多年,那一家子是死在了海上还是成功抵达,在某些地方吃香喝辣,谁也不清楚。
至于陆红曾说的寄钱的事,不一定是抵达目的地,也可能是别的地儿寄的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出门在外,最不缺的就是变化。
那张纸上的内容表示的则是写东西的人心中流出的一些类似国外的月亮更大更圆的憧憬。
看着好像也没什么,毕竟自从改革力度变大后,国内自己出国甚至举家出国的人也不在少数,其实不然。
区别在于时间。
那张纸上的时间是一九五七年夏初,也就是六月。
当时正值他们援助C国对抗A国侵略的最后部分,战况胶着,战事吃紧。
而那份用中外文一起写成诗词憧憬的地方就是A国无疑。
现在被这些人抓住,基本上全篇都是雷点。
没等陆染做出回应,陆成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张国外打款的单子。
这次。
陆染直接将东西抢了过来。
当初听陆红说是一回事,现在自己亲眼再看又是一番触感。
全是两百,三百,五百…数额惊人。
搞笑的是上面的收款人是她陆染,而她却从未见过。
联想到自己悲惨的前世以及这辈子被陆家像狗一般养大的前半生,陆染对那对素未谋面,且身体力行将只管生不管养的亲生父母产生了极度强烈的恨意。
这种突然涌起的如大河奔腾的恨意一度超过了此刻她对陆家的恨。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可以任人随意弄死的婴孩。
交给陌生人便罢,给金子也罢。
后面寄的那些钱财,在陆染看来就是一把无形的滋养起来准备随时朝她挥来的恶刀。
是他们不识人,更是他们一步步滋养了陆家人的野心,后面更是在将对方那颗欲望之心养到极致时转身不留丝毫音信。
生儿不养,不配为人父母。
还好。
她现在有的这些家人,虽然性格上有些瑕疵,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与那亲生父母还有狼心狗肺的陆家人相比,和家里某些爱跟她作对的人吃吃饭说说话也不失一件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