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名片上也是印着三个大字——谢清颐。
这个名字。
沈穗不止一次听乔月提起过。
这位谢清颐家世优越,本来是在国际上享誉盛名的钢琴家,只因偶然一次接触了南方的画后,从此对国画极其热爱。
四十多岁半路出家,毅然决然的投身国画届,六十岁那年就当上了京都总画协的副会长。
这样的人在不同领域都绽放出光彩。
可让乔月多次提他是因为他是南方的忠实粉丝,之前不过有人多南方言语不尊敬,他就差点跟人打起来,还有网上有的人说南方早早的退圈,留下的作品不多,肯定没有谢清颐对国画的贡献大。
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就直接在网上开撕。
南方的画被炒的极热和眼前的南方头号铁粉脱不开关系。
若是没什么事情,沈穗肯定就同意了。
可要是参加什么考试。
那还算了吧。
沈穗淡淡抬眸,轻声道,“抱歉谢先生,我现在对参加考试并没什么想法,所以请您收回吧。”
“考试?”
谢清颐眼里闪过疑惑,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邀请函,等看清上面的字体后,感觉又放回了口袋里。
“抱一丝啊,抱一丝啊,我拿错了。”
谢清颐在马甲口袋里翻了又翻,终于翻出另一个邀请函,这个邀请函通体黑色,上面的烫金字体也和刚才那份邀请函不同。
上面写着“总画协选拔特邀出席。”
谢清颐向沈穗解释,“我想请沈小姐作为画协的特别邀请出席,和我们一起给各位参赛作品打分。”
“这……”沈穗微怔,“谢老先生,我来打分这不太合适吧?”
“合适,再合适不过。就凭沈小姐这验画的能力给他们打分就是轻轻松松。”谢清颐双手把邀请函举到沈穗面前。
他还补充一句。
“看沈小姐有没有时间,要是沈小姐忙也可以不去。”
沈穗抿了抿唇,想起平日里谢清颐为她妈反黑、开撕的模样,最后还是收下了邀请函。
“多谢,谢老先生,我有时间一定会去的。”
见沈穗收了邀请函,谢清颐笑意更深。
他看了一眼一直默默等在身后的权辞,轻声对沈穗说,“沈小姐,你男朋友看起来人不错,你们两个可真般配。”
沈穗闻言,回首看向权辞。
权辞静静的站在那里,见沈穗望过来的时候,目光雀跃又深藏爱意。
沈穗弯了弯唇,嘴里的不是默默咽下,回过头礼貌道。
“谢谢。”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两个了,我就先走了。”谢清颐卷了卷画卷,往胳膊下面一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压在了摊子下,给沈穗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他一离开。
权辞就凑了上来。
“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