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确定了言説是郭斯年的姐姐，倒是没那么大敌意了，甚至有些心虚。

打算跟着一起去，到时候好好表现，争取让她原谅自己。

杨洁要去，她的朋友们自然也想去。

于是到了最后，除了王琦和他的朋友外，还有杨洁和她的朋友们。

对于此，言説是满意的。

人多才越好。

——

下午。

言説和郭斯年先到KTV包间等着。

郭斯年低着头，坐在言説边上，“他就是凶手，你为什么……”

明明王琦就是杀害豆豆的凶手，为什么还要和他一起去玩？

言説摇头，“他不是凶手。”

言説将符纸拿了出来，“把你的血也滴上去。”

郭斯年照做。

符纸很快变化，然后‘砰’的一声，一团白色的东西出现。

慢慢的，白色的东西，最后变成了一只小狗狗的样子。

“汪！”

它奋力的朝着郭斯年的方向扑了过去。

谁知，身体却直接穿了过去。

它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郭斯年，然后蹭到了言説边上。

言説好笑的伸手，挼了挼狗狗的脑袋。

郭斯年什么都看不见，只见言説伸出了手。

“是什么东西吗？”

“嗯，是小豆。”

郭斯年瞪大了眼睛，“在哪里？！”

昨天在鬼市，他之所以兴致盎然，就是因为，他也希望小豆死后，能够和那些鬼怪一样。

言説深处手，抽到一丝灵力，点在了郭斯年的眼睛上。

于是等到郭斯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一眼就看见了蹭在言説边上的小豆。

小豆也看见了他，于是发了疯一边扑过来。

这一次，他们没有错开，闹闹的抱在了一起。

郭斯年更是嚎啕大哭。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说学校的事情。”

“如果我没有和你说学校的生气，你就不会去学校找我，保护我，也就不会死，都是我的错……”

小豆一直叫，却没有挣脱，只是不停的“汪汪汪……”

像是在回复郭斯年一般。

言説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原本用符纸要郭启年的血，就和他猜想的一样，是准备用于交换条件，后期找他要个东西。

谁知道，死了几年的豆豆，竟然一直都跟在郭启年的身边，甚至因为郭启年的血特殊，连言説都没有发现。

在他的血，滴落在符纸上之后，言説才看见这只白色的狗狗。

它看着郭斯年，目光里面充满不舍和哀伤。

小豆是只流浪狗，生下来，就被母狗遗弃了。

几个月大的时候，被当时上小学的郭斯年带了回去，成为了玩伴。

一人一狗相依为命到郭斯年上高二的时候。

父母兄长工作繁忙，小豆是郭斯年唯一的精神寄托和依靠。

所以他几乎把所有发生的事情，无论是难过的，还是开心的，都和小豆说了。

其中也包括他长期被校园霸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