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言説的话，杜江瞪大眼睛。

“怎……怎么可能？！”

“她不是什么组织的人，也没有什么叫苜蓿的代号，你弄错了。”

“对！肯定是你弄错了。”

杜江和沈娅思已经相恋很多年了。

两人都准备今年年底结婚了，对方怎么可能是什么组织的人？

难道她和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虚假的嘛？

言説看着他否认的样子，有些同情，“刚才那个人叫段明归，我见过他，他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沈娅思算是他的同事，甚至是上司。”

“国家现在也在调查这个组织，别的不清楚，但沈娅思的资料，国防部肯定有，你可以去看。”

杜江身为灵脉的研究人员，想要看别的资料可能不行，但沈娅思的一定可以。

因为上面在调查沈娅思的时候，肯定发现了杜江，也调查了他。

作为相关人员，他有知情权。

杜江还是不相信。

“我和她高中的时候就相恋了，从大学到博士，再到现在……”

那个时候，他上大学，沈娅思上高中，因为沈娅思的高中就在杜江的大学旁边。

两人一来二去，就相恋了。

沈娅思约好考他所在的大学，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而是去了东陵大学。

并且，她一直不喜欢数学，大学却报了数学系……

“大师，你说有没有可能她们是两个人？”

“和我相恋的，只是普通人沈娅思，那个什么苜蓿，才是坏人？”

言説看着杜江这个样子，很清楚，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话，而是不愿意相信。

见说不通，言説也没继续。

只是道：“段明归之前让你做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他这是损坏国家的利益。”

杜江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才。

言説在看见他的第一面，就清楚这人不会卖国。

但……

有了沈娅思这个定时炸弹，言説还是不敢赌的。

杜江苦笑，“还能是什么，无非是监视研究院的那些人呗。”

监视？

言説想到自己的调查，还有小豆和她说的。

这杜江在研究院，是个非常阴沉，且独来独往的人。

他能监视谁？

看来，在今天之前，杜江也一直在和段明归虚与委蛇。

言説递给杜江一张符纸，“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可以自己去看。”

“这是一张指引隐身符，你带在身上之后，它会带你去找沈娅思。”

“不过你见到人之后，无论是你说话，还是你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感觉到，或者听见你的声音。”

“失效没有时间限制，但等你到了研究院之后，它就会自动失效。”

言説这也是为了保护杜江。

杜江什么玄术都没有，要是被抓住怎么办？

且，他的家，不一定安全。

只要研究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杜江捏着符纸，看了言説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等到人走了，小豆才冷哼，“人类果然是麻烦的生物。”

言説微笑，rua了它一把，“这话，你怎么不和郭斯年说？”

小豆不满的晃晃身子，“我主人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