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惊喜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对，我还有孩子。”

那个老头子即使埋怨她花钱，可她都怀孕了，他怎么可能拒绝给她花钱？

靠在成新的怀里，“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成新温柔的点头，“当然，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

三天后。

言説派去跟着周慧玲的符纸就回来了。

什么信息都没有。

就像是中途断了一眼。

郭斯年皱眉，“怎么回事，难不成那个人比大师你还要厉害吗？”

不然，为什么好生生出去的符纸，什么也没调查到就回来了？

言説摇头，“不比我厉害。”

要是比她厉害，这符纸就回不来了。

能回来，就说明，对方察觉到了什么，但却没有能力毁掉它。

倒是让人有些意外的惊喜啊。

还以为这一次，又是组织的什么人出手。

没想到，和她猜想的一样。

与周慧玲接触的人，就是裴行益本人。

所以，他这是憋不住了，还是郭家有什么，必须他本人来，才能安心拿到的东西？

“你们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特殊的人？”

“就是那种，平常不怎么出现，但整个家族都对这个东西/人，讳莫如深？”

郭斯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着了屁股一般，突然站了起来。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言説一道符纸就将他给拦住了，“你觉得我还会对你家做什么不成？”

“明显利用周慧玲的这个人，已经盯上了你们家，你不和我说，也早晚会被人拿到。”

告诉了她，说不定还能保住。

原本还有些抗拒的郭斯年，在听见这话后，果然停下来了。

但他依然没有开口。

言説也不着急。

他总会说的。

果然。

相顾无言的半小时后，就在言説以为他真的不会说的时候，郭斯年开口了。

“我只知道，她是我们家族的三奶奶。”

“我没有见过她，平常也不允许人去看望她。”

“我只在很小的时候，听族中的一个爷爷说，三奶奶长的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

那个时候，他以为是那位爷爷老眼昏花了。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相信。

整个家族，都知道有个三奶奶，但从来不和任何人说。

甚至，所有人都不允许见这位三奶奶。

她也没有出过门，一直住在老宅里面。

就连他父母都没有见过。

言説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三奶奶？

按照郭斯年的年龄来说，他的三奶奶，还刚刚好，和秦家那位当初突然性情大变的小少爷年岁相当。

就是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

该不会，裴行益要找的，就是这位三奶奶吧？

如果是这样的花，当初的宋珍，是怎么从魂飞魄散的状态，变成三奶奶的？

不可能是裴行益做的。

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想要见个人，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