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新年好。”
“宫毅哥哥今天出门比较匆忙,忘记带红包了,改天,不,明天,明天我再给你补上。”
宫毅此刻真的尴尬到想五指抠地,只见他穿了件朋克风格工用纯加拿大鹅毛私人法国定制的纯手的全世界仅此一件的棕色豹纹真男人羽绒服,再加上他的野玫瑰干年不带刺正宗葡萄红格子牛仔裤,以及昨天才送到他家的特别加工过的黑色战靴。
当时这一身被他定义为费心费力,自我感觉良好的新年战服穿搭,此刻浑身却与一身污泥给彻底玷污了它们的清白。
想他堂堂一个风流倜傥,五官帅气迷人又多金单身钻石王老五,哦,不对,前阵子他结婚了。这么一想着,宫亦感觉自己更悲催更可怜了,他也不干净了,他被婚姻玷污了。
呜呜呜呜呜~
婚姻苦楚凄凉地,二十四年弃单身。
怀旧灯红酒绿人,心头悲怆滚污泥。
还没有等宫毅在心中抒发抒发自己的无限悲壮之情,耳边就传来了肖珩亦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为什么会在大过年的出现在在这里。
“你离家出走了?”
“兄弟,你可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啊,我都还什么都没有说,你居然一猜就中。”
原本以为会接收到自家兄弟的无限同情和可怜,结果肖珩亦只是很淡然的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送了一记白眼说了一句:
“废话,谁家拜年会选择在除夕夜跨年时间还是大半夜的跑过来。”
沈心看了看肖珩亦又扫了扫满身污泥的宫毅,慢慢的开始打起了呵欠,以往习惯早睡早起的人今晚为了跨年守岁她特意坚持到了现在,此刻她已经被困意侵袭,将整个人靠在了肖珩亦的身上,希望借助这个力量能够再让自己坚持一会儿。
肖珩亦注意到自己家老婆那快要睁不开的眼睛,于是半蹲下身子将人背上。
“就你家二大爷那性子,就算你在这里叫破喉咙他也懒得搭理你,跟我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