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我说?”
温小宛挑了挑眉,毫不惧怕他眼神中暗含的警示意味,直直的与他对视着,甚至微微启唇,只是一个音节还未发出来,就被他的气息侵占,强势的封住。
老男人!还不许人说!
沈恒安长臂往下一伸,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温小宛勾住他的脖子,这才得以喘息,红着脸骂他:“沈恒安,你真不要脸,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你就这样轻浮,太有伤风化了!”
沈恒安低笑了一声,毫不在乎的样子,一边抱着她往马车的方向走,一边在她耳旁说道:“别着急,一会儿还有更有伤风化的。”
伴随着灼热的气息,低哑的嗓音传进耳朵里,温小宛顿时一张小脸更红了。
这个变态!
等到沈恒安抱着她上了马车,并且把无辜的褚云台踢下去之后,温小宛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更有伤风化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外面驾车的车夫一边尽量平稳而快速的驾驶着马车往城里赶,一边掩耳盗铃般将衣角往耳朵里塞。
马车里的温小宛已经是一片凌乱。
她被沈恒安按在马车壁沿上亲到浑身发软,衣服被他扯松了,揉皱了,等到被他抱到身上的时候,温小宛已经有些头脑昏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而沈恒安还是那样整洁爽利的模样,对比一下此刻他干的事情,简直十足的斯文败类。
“还跑吗?”
大掌扣在她的腰上,力道重的好似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温小宛被迫挂在他的肩上,侧脸埋在他的颈窝,低喘着应他:“真的,没跑······”
娇软的嗓音发着颤,随即便是压抑的低吟在喉咙里打着转儿。
······
马车驶进了定远侯府。
温小宛被沈恒安抱着下来的时候,整张小脸都埋在他的怀里,脸上的红晕直蔓延到了耳根。
直到沈恒安抱着她进了屋,温小宛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闷声说了句:“我要沐浴!”
“好,”沈恒安抱着她往床边走,“我叫人送热水来。”
温小宛从他怀里出来,还没坐稳,就听见他低在她耳边说:“一起洗。”
温小宛:“······”
够了!真的够了!
这狗男人就没管过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等到洗完了出来,沈恒安将她重新放回床上的时候,温小宛就像一条干涸的鱼,白皙的皮肤透着微粉,娇嫩的唇却是艳红,迷离的双眼尚未褪去汹涌的情潮,声音愈发娇软。
“我要喝水······”
她感觉自己快要脱水而死了。
沈恒安早倒了水过来,喂她喝完了,又搂着她在她身边躺下来。
温小宛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皮泛着红,长睫微微颤着。
“沈恒安······”像是呓语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不生孩子,好不好?”
沈恒安知道,这一件事上,是自己太过于专断,而说到底,温小宛尚未完全放下对于孩子的事情的介怀。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点头应她:“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