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忙去了南苑,远远地就是哭声一片,珞珈心里咯噔,难道......
第一次跨入南苑,原来孩子还没有找着,梦妃急切,晕过去了,宫医还没到,大伙儿乱作一团,院子中庭还有一侍卫被打得血肉模糊。
吴先坐在床边看她过来只看了一眼,灵妃在床边一直在哭泣,珞珈忙近前,轻声问灵妃情况。
孩子叫氏(zhi)驹,因为梦妃孕近5月,孩子这几日由灵妃照顾,氏驹早上起来向母亲梦妃请了安,随后去书房读书,在假山转弯处,孩子跑得快一转眼就不见了,随行侍卫遍寻不着,这才报了梦妃。
梦妃急火攻心,就晕倒了,好在宫医仔细查看后无大碍。
吴先一直阴沉着脸,侍卫隔一段时间就来回报,街面都找了,还是没有。
大家在南苑待了数个小时,没人敢离开,珞珈也是做母亲的,深知事态严重,这又不是现代,到处有天眼,能随蛛丝马迹找寻。
而且孩子不见了,就怕有什么不测。
珞珈心下也有些急,稳了稳心神宽慰吴先:“这个年纪的孩子会认路会交流了,孩子又着锦衣,宫内都知道他,仔细在每个角落找一找;若是出了宫,百姓看见了也必定知道是富贵人家孩子会报官,倘若.....”
“倘若什么?”灵妃急急问道。
“倘若有人藏着孩子,那也是看他是富贵公子,必定会找来要钱财的,让都府府办仔细留意。”珞珈说。
吴先冷冷看了她一眼,话都是对的,只是珞珈的话实在是有些理性,听着不舒服。
珞珈见状偷偷撇撇嘴:让自己多管闲事。
吴先还是这么吩咐下去了。
傍晚时分,有侍卫来了,不过作势要单独向吴王汇报。
吴王气急:“就在这里说!”
“王上,找到了早上入宫送菜的王婆和他儿子,说...说...早上看到一个孩子上了偏门的马车......”
“偏门的马车?查出来没有?”
“是,是,是王后早上出门的马车.....”侍卫声音越来越低。
“啊,”珞珈本来认真地听,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家了,“我的马车?”
“是,王后娘娘,形容的很清楚,就是您的马车,许是当时大王子偷偷趁人不注意上的车。”
“等等,我的马车,可是我上车时并没有孩子呀,你问玉书。”
“王上,车上的确只有我和娘娘两人,未曾见过大王子。”玉书忙乖巧回话。
“好啊!好啊!居然是你?!定是你不喜我的儿子,你说,你把他怎么了!我的驹儿啊,你怎么忍心?!”梦妃这个时候刚好醒了,强撑着起身指着珞珈责问,然后大哭起来。
“梦妃,你身体弱我不和你计较,没有就是没有,我不知道孩子在哪里,今日也没有见过他。”珞珈心平气和地说。
“你!”梦妃大哭。
“好了!”吴先喝道,“是不是查清楚了?”
“是,已经跟王婆母子用刑了,时间、大王子穿着还有马车的细节,都对的上。”侍卫回答。
“哎!”珞珈听完一叹,“怎么就没有逃过这些事呢?”
“逃,你到底干什么了?”梦妃大喊。
“闭嘴!”吴先呵斥,梦妃吓得赶紧呜咽着不说话了。
吴先的确是听懂了珞珈想说的话,他深知他们俩是挂名夫妻,珞珈也不是争风吃醋之人。
“王后,既然与你有关,你之前也在断事署过,现在就去查!”王不愧是王,包袱还是甩给珞珈,还顺理成章无法推脱。
“是。”
珞珈还能说什么,自己都是嫌疑人了,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