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鬼,待彻查。”七禅的声音又传来。
珞珈心里怕怕,这行动力惊人啊!难道他会读心术?她啥也不敢想了,低着头不说话。
“多久没见了?”禅王沉稳的声音,显然问的不是她。
“五年。”
“没变,做的很好。”
姜木里没搭话。
“这身衣服很适合你。”这话是对珞珈说的。
珞珈听了,随即准备脱下金缕衣递给面前的学士。
“不,送你了。”
珞珈眼睛睁大了,送这么珍贵的金缕衣?难道,他知道我是谁?知道我找过金缕衣?他是神仙?
“婚事推迟,所有人不许离宫。”七禅不等她问出疑问,吩咐完就被抬走了。
珞珈抱着金缕衣问姜木里:“五年前他就是瘸子?”
“瘸不瘸不知道,但没见他站过。”
“现在怎么办?”
“查凶手,找书别忘!”
珞珈心里很想说,你都找不到的我怎么找得着!
姜木里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外衣脱了扔给她,是了,确实有点冷。
回了屋她心绪不宁,这金缕衣是一亢大师送来的,为什么转头就死了?怎么死的?
不能离宫,那就查案!
珞珈待门外婢女打瞌睡时,又偷偷上了屋顶,转眼到了青莲殿,熟悉的那扇窗户开着。
“你,怎知……”话卡住了,腿顿在窗上,因为,房内有两个人,珞珈尴尬地挪进双腿,拍了拍手,“呵呵……”
姜木里也不解释,“这是夭夭……姑娘,这是一鸣大师。”
“一鸣大师?一鸣大师?”珞珈语调一声比一声高,兴奋得很,“你是一鸣大师?久仰久仰!”
儒雅的中年书士和蔼可亲地微微向珞珈点头,“幸会,姑娘。”
珞珈激动地把手伸过去准备握手,发现不妥罢了,敬仰之情却挡不住,“一鸣书院是你所创?桃李满天下,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先生功德惠及时代儿孙啊!”
姜木里微虚眼睛,这是一个潇湘馆的姑娘说的话?
“姑娘谬赞。”一鸣大师被夸赞的有些不好意思。
“啊,你们有事,我便不打扰,告辞!”珞珈看了看两人说道。
“既这么仰慕,留下吧。”姜木里的声音传来。
求之不得!珞珈回身殷勤地掺水奉茶。
姜木里这时有些理解,她为什么喜欢驹古了,原来她是真喜欢书士、学士,自己的茶似乎有点酸?
“大师,您是禅王请进宫协助查一亢大师案的,可有眉目?”姜木里看着一鸣大师问道。
一鸣大师摇了摇头,“宫里出现这种事是第一回,太蹊跷,一亢陪伴禅王多年,对禅王是有打击的,还在排查。”
“他,是怎么死的?”珞珈插话,“啊,我的意思是,他的死因查出来了吗?”
姜木里诧异地看了看珞珈,也一起等待大师的回答。
“是毒。”
“毒?”
“哪里中的毒?”
“姑娘你即将接过献给禅王的莲花,花盆带有曼陀罗剧毒。”
“啊!”珞珈惊呼,“是那盘莲花?曼陀罗?曼陀罗不是吃了才有毒吗?”
两人齐齐看向珞珈,还是大师镇定,“姑娘,你还懂毒?”
“啊,啊,听来往的客人讲过,呵呵…….”珞珈端起水杯喝水掩饰。
“不错!花盆附有毒刺。”一亢大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