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师说了一番话,金缕衣算是搞明白了,珞珈心情舒爽,走出房间伸了伸懒腰。
远处,留宫的人陆续在离开。
姜木里,对,他去找姬姓女人去了,唉,就是找我。
不知道他怎么找?幸好不是现代,没有面部识别,信息也滞后,要不然自己就露馅了。
珞珈心情好,索性大咧咧坐在门口台阶上,看着远处的人们离开。
一抬头,发现前方宫殿上面有几朵云彩,像是兔子?鲸鱼?飘荡在殿上后方,隐去了一部分,一会儿像这个一会儿像那个……
珞珈“腾”地站起来!
她一会儿蹲下来,一会儿站起来,一直盯着那几朵云彩,还举着食指虚着一只眼比划着,惹得旁边的女婢面面相觑。
糟糕!
正如姜木里那张乌鸦嘴所说,珞珈又要闯祸了!
是的,她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个之前下意识放在心里的秘密!
一个需要大胆求证的秘密!
正好,机会也送到了手里。
珞珈回屋在浴桶里泡了个热水澡,平复着焦躁的心。
晚宴,禅王只邀请了夭夭姑娘一人,地点在禅王居住的普济殿偏殿。
珞珈穿着男装坐在了下首的餐桌前。
一位年轻的学士在一旁给珞珈介绍着菜品,她微微点头。
待介绍完,她举起酒杯,起身敬酒:“多谢禅王赐金缕衣。”
“坐。”
珞珈慢慢地咀嚼着蔬果,有些不知其味,禅王像是看出来了,“怎么,菜品不合你意?”
珞珈微微一笑,“并无。”
“夭夭姑娘习惯了离狐的吃食,适应是要过程的。”
“禅王见笑了,我并不是离狐人,我是苍龙人。”
“哦?”西礼王放下手中的筷子。
“是,我其实是江木从潇湘馆买来的女子,但,并不是有意欺瞒禅王。”
“潇湘馆?有些不像,孤不在意你从何处来,什么身份。”
“禅王明理。”
“你是有些见识的,一亢大师的事情发现的很快。”
“啊,这全是一鸣大师给的启发。”
七禅继续拿起筷子吃菜,珞珈发现他只吃素。
“禅王是信佛之人?”
“佛法无边,讲的是因果是慈悲,孤是信奉的,不过,你也看到了,西礼没有因为孤的信仰独尊佛法,依然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是,听闻一鸣书院是六禅王建立和弘扬的?”
七禅王没有说话。
“禅王,莫扎土当真就是善驹先生?”
“一鸣都告诉你了,是,他是个智慧的人,送画那日是孤的授意,才有的误会。”
“是,是,我也唐突了。禅王,他知道苍龙的灵妃有个儿子吗?”
七禅又放下筷子,“你知道的很多。”
“瞒不了您,其实,我是苍龙人,叫天夭,我姓卓。”
“卓,夭夭,卓天夭,原来是你!难怪你知道善驹和灵妃的事。”七禅终于惊讶了,这是他当初授意过一鸣要杀的女人。
“江木,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若禅王能保密感激不尽。”
“哈哈哈……我说过,不在乎你从哪里来,什么身份。”
“灵妃如今在天牢里困苦,很可怜……其实,苍龙的兴学潮离不开灵妃的争取,而她又是受了善驹的影响。可,善驹又和公主在一起,他利用和辜负了女人,再有才华也令人不齿。”珞珈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