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展露出了高超的辅佐才华,阮心虚也终于下定决心,对抗离狐保护北州,甚至,南下收复南礼!
禅王开始在西礼巡视,对波斯等地域给予了更多民生关注,又扩招了一批书士,一鸣大师对禅王身体的快速恢复表示了极大的欣慰。
吴先对治大国起了不耐烦,特别是革新以后,他的权利受到了掣肘,心里诸多不爽快。
最近左奎也奇怪,竟然站在白参和无名一边,加之,南礼残余势力不时在郡县冒出些动静,吴先需要他们,想开了,只要军权牢牢在手,别的暂时罢了。
各怀鬼胎。都很急切。
最急的还是珞珈,她要和时间赛跑。
最先得搞定的还是那个恼人的姜木里,不提倒罢了,难道说头疾治好以后,精虫也上脑了,西礼、中海的同生共死怎么忘了?哼!谣传我是面纱妖女?
难得的,珞珈以身体不适着雪茹通知姜木里要见面,雪茹一喜,姑娘这是开窍了!
可惜,如意算盘没打成,姜木里交代了明清过来,自己却出宫了。
得,求人不如求己。
已是傍晚时分,出宫了?他出宫了好啊,心中激动,按耐不住折腾的心,召了方正,“安排一下,我们出宫去。”
“出宫?”
“我可憋死了,有急事,再说,有你我不怕。”
方正看了看珞珈的肚子,“好,马上办。”
天还没有黑,风雪早已停歇,珞珈穿上大氅,戴上面纱,捆紧了肚子,跟方正两个人偷偷避开侍卫出了宫。
目标是涂府,方正一脸生无可恋。
因为,出宫前得到的消息,姜木里来的正是涂府。
“这么巧?他亲自来臣子府上做什么?还大晚上的?”珞珈坐在涂府对面的茶楼里对方正说道。
“主子的事我哪里知道,夫人,真要进去?你是要做什么?杀人?这种事我一个人来办就好。”方正还是一如既往的随性。
“嗐,听你说话就比卫通有劲,他个老古板,不像你,还主动跟我来杀人,爽快!”珞珈给他戴高帽。
“真的?”
“假的,我没事添些罪孽做甚?一氏不是没找到吗?我怀疑……他和涂茂有什么联系。”
“涂茂?他们能有什么联系?”
珞珈咂嘴,“这不就是让你来查嘛!四星庙人去楼空没有留下痕迹,太古怪了,若是隐匿在重臣家中,是不是好得很?”
方正思索着,“的确是好得很,哎呀,不妙!如果是这样,王上有危险!”
方正说着抓起桌上的剑站起来。
“急什么?谁让他不带你,有危险自己受着,咱们正好渔翁得利。”珞珈淡然一笑。
方正见状有数了,笑道,“夫人!那王上是鹬还是蚌?”
“反正不是好鸟!”珞珈瘪嘴。
方正一阵笑,年轻的笑容和银发着实有些不配,珞珈想着他们不能结婚生子,心里泛起难过。
方正还在乐呵中,“我去打个前站?”
“去吧!”
珞珈继续坐在二楼喝茶,只能看到涂府上空星星点点的火光,不知道内里的情形。
“姐姐!”热切的呼唤,小路子。
身后还有一人,似乎有些圆润的玉书,珞珈起身抱住玉书又揽住小路子,“你们可好?想死我了!”
玉书眼泪已经出来了,轻敲珞珈的后背,“姐姐,姐姐,你都好就好!”
“玉书,好玉书,多少次,恨不得你有翅膀飞到我身边来。小路子,长高了许多,竹子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是我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