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毕音终。
“妙!巍峨的高山,潇洒的江河,好曲!”
“瞧,你还真是我的知音。”珞珈笑道。
姜木里一把将珞珈拉入了浴缸水中。
“报!”
姜木里心烦,珞珈忙给他穿衣。
“什么事?”语气极不悦。
“小王子不见了!”娄白胆颤回话。
“不见了!这么多人看不住?速查!”
半夜的皇宫一阵惊心动魄,只听得官兵急步行走时,那铠甲拍打的刷刷声,增添了一份可怖之意。
轰隆隆,轰隆隆,没有风雪,没有雨水,竟然是雷声提前宣告了春天的正式到来。
立春,万物复苏。
珞珈早早就在墙角看到了粉色的报春花蕾。
看到这小小的花骨朵儿,珞珈身是疲累的,心是有希望的,孩子,到底去哪了?
他给苍龙王找过孩子,现下又要给离狐王找孩子,孩子还都不是两人亲生的,想到这一节珞珈一丝苦笑,合着自己突然到这个世界来,使命是找孩子的!
也对,孩子是希望,是未来,是种族延续的关键。
孩子给了涂叶希望,到底会去哪里?婴儿,自然是被人抱走的,按照推测,一氏和慕红都看过这孩子,不是他们要找的。
是宫里的人?有可能,但是既然放出了孩子血脉不是王脉,又何必掳走?
因为孩子被掳走过,姜木里加强了防卫的,后宫不可能急于在这个节点害一个婴儿,南宫一的嫌疑可以解除。
那是谁呢?
珞珈想来想去,能在狐心宫如无人之境的,还是那个人——七狐,也就是慕红。
但是,再怎么设计,疯婆子也不会上当了。
正胡思乱想,出去了半日的姜木里回来了。
“是谁?”珞珈急切地问。
“七狐。”
“真是他?为什么?他见过孩子,不是他要找的血液。”
姜木里将一张纸条递给珞珈,上面写着,“北州。”
“这是?”
“七狐的笔迹,孩子在北州。”
“没有道理,北州,为什么呢?”
“或许,他与阮心虚联手了,在攻北的节骨眼上掳走孩子,为的是息战。”
“一个婴儿,何其无辜,卷入沙场?七狐这人,让我看不起。”
“他从放弃离狐的时候就不再是离狐王了,慕红,七狐,早不是一个人了。”
“我见过他们,也许,他是要救治这个孩子,疯婆子不会伤害孩子的。”珞珈分析道。
“希望如你所说,无忧,望他无忧。”
“唔,必定无忧。”珞珈关切地接话。
“这孩子,就叫无忧吧。”
“姜无忧?”
“不,就是无忧。”
“你……”他知道真相了?
“方正招了,这孩子和我无关。”姜木里冷着脸,“你瞒了我不少。”
“江,江木,好......我说。”珞珈将涂文的罪孽一一告知。
姜木里听罢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放,“涂盛已经革职回书院,涂叶就回涂府吧!”
“涂叶是无辜的,多谢王上垂怜。”珞珈公事化地说。
“那个慕白,差点害死尤子昂,你打算怎么处置?”
“慕白,是涂文和一氏的傀儡,他已经疯魔了很多年,已受了涂盛一刀,虽不致命,还需要医治,他的秘密很关键,感谢伟大的离狐王宽恕,要不,王上还是让他隐匿在医馆吧。”珞珈笑靥如花地求着他。
“哼!”
涂叶认了命,珞珈几番安慰,看着她安全回了涂府才算放了心。
看看自己的肚子,五个月了,当初,自己那个孩子,是六个多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