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见着她死了?尸体在哪儿?”
“你想说什么?”软心虚有些无奈。
珞珈转身将那张纸条找出来递给他,“这个,她提过吗?”
阮心虚看完一扔,“没有。”
“这么说,不是你杀的她。”
“着李年派人杀了,不知在哪儿,我不在意。”
“又是李年。思思呢?她死了你见过没有。”
“没有。李年着人处理的。”
“好个李年!他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阮心虚这才注意力集中在案件上。
“心虚,你可认识一鸣大师?”
“在西礼见过。”
“他来过你宫里。”
“什么时候?”
珞珈摇了摇头,“一鸣大师和李年一定在谋划着什么,而且,和黑玉之谜有关。”
“李年的确对黑玉的秘密知道很多。还有什么?”
“你的母亲是谁?子姜还是子雅?”
“珞珈,不错,我的母亲是星宿庙的子姜!”
珞珈一惊,“你,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师傅将我从星宿庙大火中救出,后来他病重临终前,送我去了文成,我也是近期通过李年才知道,母亲就是子姜。”
“你师傅也是星宿庙的?”
阮心虚点点头。
“你和一鸣大师是兄弟?”
“什么?”阮心虚皱眉。
“他承认自己是子姜的儿子,子姜有四个孩子。”
“四个孩子?”阮心虚大惊。
珞珈点点头,“一鸣的目的,是为了完成他母亲的遗愿,黑玉局正是子姜所设。”
“不可能!子姜?!四个孩子?难道说……四鬼!”阮心虚想起了什么。
“四鬼?”珞珈愣了,“四鬼出,万物灭,那是预言。”
“不可能,不可能....”嘴里说着不可能,头脑确是接受了,阮心虚绝望地问道,“难道……是子姜以她自己为预言,四个孩子正是四鬼?”
珞珈微点头,“心虚,黑玉之谜总是对应着一对父子,他们四人是以血为引引发的,如果说红灭现以后四鬼出,是子姜的血脉也不是不可能。”
“啊!”阮心虚的拳头奋力地打在石桌上。
“用自己的血脉?预言一直也和血脉有关系,四鬼,四个孩子,你,一鸣,还有两个是谁?会发生什么?”珞珈心都要凉了。
“发生什么?死吗?珞珈,我不怕。”阮心虚低头轻声道。
“按照预言,是人间浩劫,还有红玉之谜还没有解开。李年,他在求长生,他和一鸣相识。”珞珈心疼地抬起他的右臂。
“我查。”阮心虚一把顺势抱住珞珈,也不顾她的推阻,头埋在珞珈的脖颈深吸一口她的味道,放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姐姐,走吗?”玉书回到庭院问道。
珞珈的肩头刚刚失去的重量似乎还在,她抚了抚胸口,伤口的确奇迹般恢复得很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