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里阴沉地接话,“弑父!”
一鸣瞥了一眼姜木里,“他教我学习多年的占星术,可后来证实他是错的,子姜才是对的!”
珞珈看向姜木里又看向阮心虚,两人中必定有一人是子姜的孩子了。
“来吧,母亲最爱的只有你,你才是慕白的孩子。”哑大娘突然伸出双手轻声召唤着。
随着阮心虚无力地提腿上前,珞珈心中最不想证实的证实了,这才是思思进宫必死的真相。
他们都是兄妹啊!
现场最难接受,最痛苦的是他,阮心虚。
一鸣递给他一颗药丸,他服下后这才挪动着步子一步一步,不过十步,他平静地拿起刀割破手腕。
“哈哈......你死了,北州国便是孤的囊中之物!”姜木里在这一刻有些不忍。
阮心虚低头轻言,“我想要的,你拿不走。”
“心虚,你知道在做什么吗?”珞珈急急出声。
阮心虚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对不起。”
珞珈愤恨看向哑大娘,“子姜,你何必害自己的至亲?”
“我,我......”子姜似乎又开始有点神智不清。
一鸣没有被打断节奏,“珞珈,来处即去处,该你了。”
一颗药丸抛过来,珞珈毫不犹豫服下,身体能动弹了,只是依然无力。
“我?这么说,我是药引?”珞珈说完想了想慢慢地走向祭台。
“珞珈!”“夭夭!”
出声阻止的是无名和姜木里,两人的担忧她看在眼里。
边走边问,“无名也在计划中?”
“不,他的出现只是确定你的身份,双生子,这是故意混淆视听,增加神秘感罢了,没想到还真有他愿意跟你姓姬。”一鸣说道。
“你怎知我不是卓成的女儿?”
“私生女有可能,子雅的孩子不可能,因为,当年,禅王带走的是个男孩。”
“原来如此!”卓成和子雅的孩子原来是儿子。
“我也要血祭?站哪儿?”话音还没落,珞珈使出全身力气飞快拿刀刺向一鸣,正中一鸣胸部。
一鸣低头看了看刀又看了看珞珈,不拔刀也不让开,倒是珞珈看着他胸前汩汩流淌的鲜血,说不出的滋味。
一鸣扶住祭台,看着珞珈突然笑了,很好看的笑,“呵呵……珞珈……一庆回来跟我说,有人在望角买了我的手抄星经,你可知我多么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有缘人来了……咳咳……于是,我潜入苍龙国,远远见到了这个女子,你热情、俏皮又英气美丽,若我,若我有机会……也曾想过一亲芳泽……呵呵……”
大家都愣了。
珞珈忍不住扶住他欲倒下的身体。
一鸣的手伸向珞珈的脸又迟疑地放下,“张军案后,你果然来了西礼,我是多么高兴……虽然,你身边有姜木里相伴……青莲夜我再次被你的聪明打动了。
你来看一庆,到访一鸣书院,呵呵……我竟抑制不住喜悦,将房屋打扫了一遍又一遍,将纱衣换了一件又一件,可是,我哪里能得到?夕阳下弹奏的那个女子,如此与书院的美景、书香成一体,又美好地不属于我……”一鸣大师此刻努力向珞珈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