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这老家伙!摆摆头,她现下更关心的是幼童失踪案。
禅王明确表示这事北州国在查,了解不多。
只得靠自己,既然和星宿庙有关,珞珈起了心要去仓州一趟。
晚上,星云如约来到了红莲殿。
一枚玉珏温热地落在了珞珈手中。
这玉珏里有个月亮,还有一只猴子,珞珈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夸娥,你怎么了?”星云见她呆呆看着玉珏,不解地问道。
珞珈回神勉强一笑,“这玉珏可真精巧。”
“嗯,这是父王送我的,我送给玄王可好?”
“是不是太贵重了。”珞珈摸着熟悉的玉珏,感受着某人残留的气息。
“你觉得贵重?那就送对了,星云乐意。”星云开心地说道。
“那好,我给你带到。”珞珈握紧了玉珏。
“谢谢,”星云走过来热情地拉起珞珈的手,“夸娥,你是我的朋友了,以后来离狐国尽可找我。”
充满诚意的眼神,优雅美丽的妙龄女子,珞珈感叹着这孩子养的真不错。
可惜,珞珈打听到,北州玄王子一行已经离开了西礼国。
神乐节结束了,各国才子佳人满意而归。
虽然极其不愿意,珞珈还是不得不说了些好话和歹话,将南溟托付给禅王。
看到禅王已经忍不住的笑意,珞珈觉得自己被他摆了一道,唉!让南溟留在西礼,正中他下怀吧。
她顺着中江和才子们一路到了离狐国的仓州。
一路景象在十六年里发生了许多变化。
禅王说卫通还在各地游历,想必他的游记一定能震惊世人,也会留下珍贵的记录以供后人参考。
没想到,他成了本霞的接班人。
仓州也与记忆中有很大的区别,十六年了,物是人非,地大物博的仓州还在修复中。
仓州别院早已荒废。
听说,一直被囚禁的吴先和梦妃几年前相继得了肺病死在别苑,之后,灵妃和儿子回了吴县,姜木里竟没有赶尽杀绝。
珞珈找到了自己居住的倾心筑。
基本物件还在,想必是吴先被囚禁在此还用过,人死了才完全弃用。
草草收拾后还不错,可以住。
她晒着冬日的太阳,盯着中湖发呆。
良久,珞珈找了夷陵楼点了几个菜慢条斯理地吃着。
周围人们一如既往地高谈阔论,谈到了十六年的变故,谈到了三国的平衡,谈到了神乐会。
“听说,离狐国要和西礼国要结亲了!”
珞珈一愣,啥?赶紧竖起耳朵。
“是啊,就是那小娃娃那么小。”
小娃娃?难道是南溟?
“虽然辰王比她大了十几岁,待她长大也还是不错的。”
珞珈一口酒卡在气管里,忍不住连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