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伯父。”
珞珈反应过来了,这是北州的大将军陈进。
几个士兵过来围住了珞珈。
“不可伤她,是我的朋友,护她回侗君阁。”玄南冷声说道。
士兵看了一眼陈进,得到将军默许后散开了。
回宫路上,玄南自然是被陈进苦口婆心说了一顿,原来是宫侍担心他还未归,才说漏嘴,陈进于是亲自来寻。
“......那种地方,不是你该进去的,这事儿伯父不告诉礼后,你也别再任性了。”陈进终于劝完了最后一句。
珞珈对自己发现的同款刺青很感兴趣,但思来想去也没有个头绪。
晚上还有几个混子在侗君阁吃酒,见珞珈画画便凑了过来。
珞珈索性问他们:可见过这种纹身?
自然是没有答案。
与人相会自然有痕迹。
很快礼后得知,玄南与一女扮男装女子在侗君阁相会,着了侍卫去抓人。
珞珈正在喝酒,突然,包间灯光一暗,胳膊上一疼,糟了!中镖了!
醒来的时候,她先摸了摸脖子,还好,没死。
这是个小屋,冬天了,眼前的几盆光叶子花开的正旺,红红火火的,甚是吉祥,珞珈好奇,这匪徒还是个有情趣儿的!
几番挣扎,进来了几个大汉,开门见山,“醒了?说!你跟玄王什么关系?”
珞珈瞧了那三人也没看出什么,“你既然知道他是玄王,抓了我,你们离死期不远了。”
“嘴硬!勾引玄王,给你十条命也活不下来。”
“那你杀了我。”珞珈激道。
“哼!”一个大汉欲往前,被身后一个中等瘦个拦住了。
瘦个子拿出一张纸,上面正是珞珈昨晚在侗君阁画的,她心里一咯噔,果然这纹身有问题。
“你画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想问什么?”珞珈反问道。
“你知道什么?”瘦个心平气和地问。
珞珈斟酌后出声,“组织。”
先前大汉一惊,再欲上前,被瘦个拦住。
“还有谁知?”瘦个露出了凶脸,“玄王?”
“放了我,见不到我,他便会追查,你们暴露得更快!”
“伶牙俐齿!”瘦个总结道。
两个匪徒相视一眼,思量着下一步。
珞珈有点恼,身上捆的绳子不知啥材质,越动越紧,一时还真无法逃脱。
只怪自己对侗君阁有感情,所以少了防备,十八年了,世界早就变了。
这边,玄南在侗君阁没有找到夸娥,预感到出事了,去找陈进,再次被教育了一番。
玄南为了救珞珈,只得谎说,她是自己钟爱的女子,若有不测一定不罢休。
他默默蹲守,陈进没有异常。
“不见了?务必找到!”姜木里收到消息的时候大吃一惊。
他知道珞珈去北州是为了幼童失踪案,于是着小水兵关注着她的行踪,没想道突然失去消息了。
他急火攻心,一口热血吐了出来。
方正急忙赶到,正好看见的是这一幕,他惊呆了,“怎么回事?王上!这是怎么了?”
姜木里拿着擦嘴角血迹的毛巾指着他,“你,即刻去北州侗君阁,保护一个叫夸娥的女人!”
“不行,王上,臣这就去请宫医!”方正担心地说道。
姜木里一把抓住制止他,“明清早知道,无妨。记住!夸娥!保护好她,保密。”
“诺!”
方正连夜赶往了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