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精心准备的,从地点到人物,都是经过她层层把关,再邀请到此处。
这么多的帅哥美女,就之前的玄胤选妃也不过是这种阵仗罢了!
顾延没有继续回话,勾着唇但笑不语,镜片下的眼睛却很是危险。
迟湾又叫来一个斯文俊秀的男生同顾延聊天,男生一见顾延就红了脸,一副小受的模样。
而她呢,转头就和旁的男艺人聊的忘我,时不时还仰头笑一笑。
她司马之心昭然若揭,聪明如顾延,怎会不知她的用意,当即从胸腔就酝酿起了一团怒火。
真的是,越放养,就越不听话!
一个晚上,原本是为顾延庆祝生日的,结果迟湾却比谁玩的都要嗨,酒精上脑后,又是跳舞又是唱歌。
酒过三巡,她主动提议起玩游戏,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老板那么会玩,居然主动提出要玩撕纸巾的游戏。
所谓的撕纸巾就是一个传一个,用嘴巴撕扯纸巾,一直到最后一位。
像这种暧昧又尺度不小的游戏,他们表示很愿意,都在找机会站在迟湾身边。
看着饿狼扑食一般的男人,冀迟神色越来越不悦,拉着迟湾就走了。
“嗯?蛋糕还没有切?”
“头痛,送我回家,我可能过敏了!”
一听他身体抱恙,迟湾紧张的就要送他去医院,可顾延坚持想要回家,靠在副驾上就不想动弹了。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浓浓酒香味,想着或许是他喝醉了,所以才会出现头痛的症状。
她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在开车载他回去的时候,还庆幸着自己没有喝酒,不然这会子还要麻烦的请一个代驾。
顾延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连脚步都是虚浮的,上楼都看着迟湾的支撑搀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送进了房间。
“来,来开个灯,我没手了……”
迟湾只觉得自己气都要断了,一米九的个子果然不是虚长的,他像没有脚一般全靠着自己在挪动。
她正吭哧吭哧喘着气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温热,随之而来的是他一声缱绻的叫唤。
“湾湾?”
迟湾脑子一热,在夜色中对上他没有戴眼镜的瞳孔,黝黑深邃。
也不知顾延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就这么兽性大发,揽着她的腰肢就将人推到了沙发上。
“湾湾~头痛”
迟湾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移位了,更要老命的是他这充满荷尔蒙气息的嗓音,重复叫着湾湾二字,就像将其放进嘴里细嚼慢咽,暧昧得令她不可抑制的脸热。
“湾湾,要亲亲抱抱”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