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顾延只是挑了挑眉,眼里是病态的占有欲。
“那我先说对不起”
既然已经道过歉了,再吻下去便不算不礼貌了吧!
顾延钳制住她推拒的手,终于还是一亲芳泽吻了这张犟人的嘴。
既然听到她说会生气,那他便放心了,因为一直等到这个时候,他的怒意值比她此时还要高上许多。
唇角传来一阵刺痛,是她的牙齿在啃咬着他发泄自己的不满。
就算被咬得满嘴腥甜,他也没有放开,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性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她还是个满身刺的刺猬呢!
迟湾被吻得七荤八素,从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到腿脚发软,再发分不清今夕何夕。
少年放开了她,在她瓷白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嘶……”
这个属狼的狗东西,居然还咬她!
顾延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身后的墙上,这才放开了她。
迟湾后背抵在墙上,有些眩晕的站不稳脚,面前一米九的大个儿弯下腰与她平视,眼里倒映出她两团高原红,气喘吁吁的脸。
有几分春意动人
“湾湾”
迟湾定睛看他,视线落在他还渗血的唇上。
许是被盯得久了,他弯了弯唇,伸手拭去那一颗血珠。
“湾湾”
他又重复叫了一遍,得到女子翻的大白眼。
“没大没小”
“既然已经知道是我了,那我就不会收敛了,知道吗?”
迟湾抿了抿唇不说话了,其实在那天晚上他啃自己脖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是他,但是上个世纪带来的心理阴影大得她很是在意。
一时半会无法释怀,也在迁怒,所以在这层窗户纸被他突然撕破时,她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
顾延又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抱的小心翼翼。
真的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她,好像上一次还是在送她出嫁凤临国时……
“为什么我会在这些世界重复遇见你?”迟湾问
这句话又成功勾起了他的薄怒,再开口时连带着声音都带了些凉意。
“你还想遇见谁?这是咱们的孽缘,别人来掺和什么?”
他们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事,难道不是因为最开始她的一句诅咒么?
这种行为叫什么?贼喊捉贼!
有趣的紧!
迟湾也不说话了,在陌生的世界遇见熟悉的人,那个人还是他。
顾延,或是席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