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短暂的扭曲,舒白已经到了他们落脚处不远的山坡上。
借着月光看到了任思曼艰难的拖着一个人,那人的衣服撩到了腰上,随着拖行的动作路上的石头泥沙刮的她皮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痕。
舒白胸腔迅速升腾起一股怒意,烧的她头脑有些不清醒。
感受到一股凌厉的视线,任思曼心慌的四处看了看,第一次做这种坏事的她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
伸手将熟睡的女人扔了出去,距离和预想中相差无几,行,也就这儿了!
末了她又蹲了下来,手里举着一把匕首,忽而视线瞄到了一抹异色,又停下了动作,将淑女翻了一个面,看见她后腰上渗出的血时,满意的点点头。
正准备离去,忽而后脖颈被一道重力击中,任思曼就这么绵软无力的倒了下去。
舒白像黑夜中的撒旦,一步步从暗色中向她们靠近,拧着眸子发泄一般的在任思曼的腹部踢了一脚。
“任思曼,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她邪笑着勾起了唇角,握着任思曼的手,用那把匕首在她后背上滑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据说这丧尸啊,喜闻人血的味道。
尖锐的匕首刺破皮肉,鲜红的血随着利器渗出,血腥味随之传到了她的鼻息,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显得尤为刺鼻。
做完这一切,舒白才将淑女扛了起来,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
阮筠义四处寻找任思曼,几乎要将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给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哪里都没有!
被动静吵醒的金华霂揉着头发打着哈欠,疲倦肉眼可见。
“找什么?这大清早的!”
虽然没有时钟,可天边那还未升起的太阳,足以看出时辰尚早。
阮筠义焦虑的随口回了一句:“思曼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你俩不搁一块儿睡觉的?”
这倒是好笑,任思曼的行踪有谁会比同床共枕的他要来的清楚。
莫不是跑了?
这话金华霂没敢说出口,只是放在心里自我娱乐。
阮筠义也没空理会他,拧着眉头看向那扇半掩的房门,他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在内心短暂的挣扎过后,他抬起步子朝那个方向走去。
屋内,两个女孩睡的香甜踏实,舒白睡姿本分老实,淑女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全架在了她身上。
阮筠义推门而入,就看见了女生裸露在外光滑的后背,只一眼,他就挪开了视线,目光不经意瞥向床边,那里放着一盘燃尽的熏香。
这个时候哪来的香?
他抬着步子往前走,长腿不过三步就到了窗前,手指捻着那个铁盘子,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个味道……好奇怪,很熟悉,却一时半会说不出来。
“诶,你干什么?”
忽而一声不悦的惊呼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