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筠义目光落在那些祭拜的垫子上,还有这个院落,若此处不是宗祠,那绝对是适合暂时落脚的。
如今任思曼如此抵触,还是点了点头答应她走了。
他弯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率先往外走。
几人最后选择了一处旧院子落脚,距离宗祠还颇有些距离。
屋子从外形上看勉强算这边较好的房子,只是一走进去,有一股不一样的味道,他们打开了所有的门窗透了透气才好些。
此处就是任思曼精挑细选的院落了?
舒白瘪瘪嘴,还不如那个宗祠呢!
若她告诉他们,这里更不干净,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
几人都进去打扫卫生了,唯独淑女陪着舒白留在了院子里,美其名曰起锅烧油,做晚餐前的准备工作。
舒白忽悠了她两句,让她找个舒服点的卧室,淑女这才如梦初醒,屁颠颠的跑了进去。
等人都走了,她才一脸冷漠的别过脸,正对上一张龇牙咧嘴的鬼脸。
那鬼愣了一下,随即又变得更狰狞,下巴破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肉破破烂烂的挂着,还爬了虫子,而他的脸上有一个很深的刀口,让人看一眼就犯恶心。
舒白淡定的威胁:“信不信我收了你?”
那鬼一顿,绕着她看了一圈。
“你看得见我?”
他又不信一般,复而又问了一遍。
“真的看得见?”
舒白不耐烦的一挥手,那鬼瞬间被打飞的老远,没一会儿,又兴冲冲的跑了回来。
“我死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人能看见我了!”
他激动的乱窜,一个鬼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念着这么多年他如何度过,日子有多苦多孤单。
舒白静静地听着,提取了重要信息。
“为何不去投胎?”
那鬼一瘪,就要哭出来,在舒白一记冷眼扫过来之后,立马正襟危坐的表现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他如实回答:“我尸体在里面”
舒白了然,原来是个地缚鬼。
“那尸体在那里?”
那鬼一指一个房间,舒白嘴角立即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原来是男女主选的那个房间啊!
在鬼也着实是絮叨,也不知是真还是假的继续说自己的悲惨经历。
舒白烧完热水,又去园地里挖看看有没有土豆,也趁机走远了些,打听起这个村里的事儿来。
由于男鬼死的时间久了,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包括死因,却由于四处晃荡,知道村子里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宗祠里有什么秘密?”她问
那鬼瞬间严肃起来,哪怕别人听不见他的声音,他还是刻意压低了,阴沉着一张鬼脸同她说。
“啧啧啧,你可问对人了,我知道一个大秘密!”
我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