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要去看洛西风的伤势,奈何男人拉着她不肯放手
“嗯?”
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嵇越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她,转身坐到了一旁。
张清欢不解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总感觉哪里有一丝古怪,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这边黑袍人已经稀松平常的执起了洛西风的手腕,白到没有血色的手指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松开了。
“受了点内伤”
张清欢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怎么这个人说得如此轻松,明明她的夫君已经重伤到无法动弹,怎的到她嘴里好似无足轻重。
黑袍人不语,也懒得搭理一脸愤慨的张清欢,五指成掌,对准洛西风的胸膛。
来不及阻止,就见那只白到透明的手心传送出一道道气体。
张清欢向前的动作一顿,原来这就是内功?
等黑袍人收回手,洛西风只觉得浑身无比通畅,自己受损的心脉也在快速愈合。
他试着运了运功,发现竟比受伤前更有力量。
一种对强者的敬意油然而生
“感谢这位兄台出手相助!”
沙哑的嗓音只回了一个嗯字,随即从袖笼中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小药罐,随手一扔,那药罐子就准确无误的落到了张清欢的手中。
“创伤药”
她吐出三个字后,转身抬腿走了出去,嵇越也跟着一言不发的走,一到自己的暂居处,他就忍不住将女人拥入了怀中。
“娆儿,朕不开心”
肩窝处,男人闷闷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薄奚娆放下兜帽,安抚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还不高兴?”
她承认,最近确实是忙于应付朝中大臣安排的刺杀,都没有时间来看他,瞧把他给委屈的。
嵇越还是很不开心,在她怀中蹭了又蹭。
半天见他还是哄不好,薄奚娆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每亲一口她就问一句是否还生气。
直到他的嘴角缓缓往上牵起,她才长舒一口气。
终于哄好了!
见她松懈下来,嵇越脸又垮了。
“娆儿,没哄好!”
薄奚娆:纳尼?
她一脸狐疑,抬头就对上男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腰肢一紧,便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半抱着身子往床边走。
“娆儿,换种方式哄,好不好?”
薄奚娆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这男人怎么回事,吐出的气息就好比是催情药,让她五迷三道的,连大脑都不会思考了。
他又是一记深吻下来,一句句娆儿更是让她直接溺死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