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下烦躁的深吸一口气,光是想想他就想剁了孟时迁。
他格外在意这个问题,又听不见她回答,何安下又在心中暗自腹诽。
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探究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猎人一般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何安下第一次发觉自己心胸狭隘,释怀不了昨日的所见,始终对此耿耿于怀。
安南本想捉弄他一番,见他神色认真,她又收起了逗弄的心思。
“哪一步都没有”
她这般解释,他眸中冷意更浓,薄唇掀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少顷,他咬牙缓缓吐出两个字。
“撒谎”
言罢, 他拧开了车子点火开关,从发动到开车动作一气呵成,往着反方向驶去。
车子很快到了二号公馆,安南下了车,车子绝尘而去。
当晚,安南睡得很沉,意识混沌间,她隐约感觉到脖颈有些温热,又有些疼,那阵温热一直延伸她唇瓣,撕咬啃食。
安南想睁眼看看,可困顿的眼睛像糊了胶水,怎么也睁不开。
那双手滚烫的在她身上游走,对她又掐又挠,一切仿佛回到了一年前。
等次日天一亮,安南睁眼时,哪里有什么身影…
莫非是做了一场春梦?
安南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做了春梦,以至于她一整日都魂不守舍的。
想打发点时间,靠着买菜煮饭,她自己还没吃上一口,孟时迁又来了,一边嫌弃她做的难吃,一边又吃的比谁都多。
结果吃到最后,豆子没炒熟,拉的他直接去了医院打点滴。
原本挺清闲的一日,因为一个孟时迁安南格外的忙。
只是说起来她又心虚,若不是孟时迁,此时进医院的人就是她安南了!
她小心照顾着,过了一两个小时,他又拖着脱水的步伐让她撑着自己回去。
孟时迁累得连腿都迈不动,让安南开车,一脚油门一脚刹车踩得他胃里翻腾得厉害,还没到家,他便不顾形象的趴在车窗上吐了。
“你今天一定是来克我的……”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眼皮重得又靠着车垫沉沉睡去。
到了他居住的地方,孟时迁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只知道自己是被连拖带拽的扔到了一楼客厅沙发上。
安南问他房间在哪,好心的给他拿了床被子,还顺便顺走了他放在床头两侧的极品夜明珠。
等孟时迁醒来时,就看着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漂亮的簪花小楷字迹工整。
【t台秀报酬就用你的小夜灯来抵押了】
当时孟时迁的额角就突突直跳,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夜灯?
自己哪里来的夜灯?
莫不是……
等他噔噔噔的跑上楼时,好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哪是什么小夜灯,分明是他藏品级的夜明珠!
孟时迁直接给气笑了,连说了三个好,原本就没好利索的脑袋晕得他差点就栽了。
哦不,也是栽了。
栽在了安南那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