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孕晚期了,一切可都得注意。……”
“扑通!扑通!”
偏房内传出一阵阵怪异的声音。
周文辖听到外面有人来,故意发出一阵阵的声响,想要向外面的人求救。
“这是?……”
韩夫人看着偏房的方向,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澜婉儿。
“一个半夜上门的渣子罢了……。”
澜婉儿便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韩夫人说了一遍,又将之前恩怨也都说了出来。
“真是个渣子。这样男人真他M该千刀万剐。你等着,我再去给你收拾一顿。”
都说将门无弱妇,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韩夫人将怀中的墩墩交给了随行的保姆便朝那偏房而去。
看到房中的周文辖,韩夫人稍微一个闪神。
而眼瞎的周文辖听着走进来一个陌生的女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你是谁?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带我走吧,你带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呵~!”
周文辖听着这一声冷笑。
“你和那个臭婊子是一伙儿的。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私下关押是犯法的。”
“哎呦喂,周知青,坐了两次牢竟然知道犯法两个字了?……”
“可惜,你在这里又有谁知道呢?”
澜婉儿说完,周文辖顿时也有些后怕起来,是啊,又有谁知道呢?
昨晚他可是偷偷潜进来的,并没有任何人知道,本来想着一个臭女人而已,等他收拾完了,第二天一早再打开大门,到时候一切不还是水到渠成?哪成想会有这么大的变故。
只见韩夫人拿出随身带的防身匕首。锋利的匕首摩擦的木棒,随着木棒被砍碎的声音。
眼睛看不见的周文辖听着这个声音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汗毛张开,毛发竖起。
“听到了吗?简直是削铁如泥,只是你以为我会用这一刃面对付你吗?那可真是便宜你了”
随着韩夫人这漫不经心的话说完。周文辖只顾着摇头,脸色煞白,已经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只记得这话无比的熟悉,好像曾经出自他的口,可是他又记不起是哪个曾经
而澜婉儿戏谑的接过了话
“因为越迟钝的刀子削起肉来才更有节奏感。”
因为这句话还是她上一辈子从周文辖口中学到的。
这一世一字不落的还给他。
“你,……你们,你们就是毒妇,毒妇,我没得罪你吧,你为何会同这个女人一起害我?”
“是啊,你没有得罪我,可是你得罪的是我妹妹呀。”
说着,就见韩夫人对着周文辖的一只耳朵,一下一下用迟钝的刀面割磨了起来。
“啊……~”周文辖非常配合的惨叫着。
外面的墩墩听着这鬼哭狼嚎的声音哭了起来。
“娘的,就你有嗓子不成?婉儿妹妹,给他嘴里来上一刀”
竟然将她的宝贝儿子给惊到了,怪她失误了没有提前将他的嘴巴给堵起来。
说完这句话,韩夫人就将刀子交给了澜婉儿。
“妹妹悠着点,别累着肚子里的宝宝。这样子的男人留不得,你放心,有什么后果,姐姐给你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