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那个时候的他知道自己可以借助管道逃离，可是身体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要这么做。

像这样的事情，有很多。

简而言之，就是他过于拘束，而汤姆模板的能力又过于放肆。

所以，正常状态下是他为主导，而醉酒状态下是汤姆模板为主导。

这就是最本质的区别。

“所以，现在的我还是过于克制了吗？”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沉思状态下的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自己的左臂拧成了一团麻花状。

于是他的潜意识里传来了一阵疼痛，可他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其实并没有受伤。

“原来，是身为‘人’的思维影响了我！”

他想通了一些事情，也明白了自己该如何去开发汤姆模板的潜力了。

于是，两条阶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条向上，一条向下。

在那两条阶梯上，各自有一道身影，如天使，如恶魔。

他们，在对着李灿微笑。

于是李灿笑了，并且笑得很开心。

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想通了？”

卡普的声音打断了李灿的神游，将他拉回到了现实。

而在现实中，根本就没有那两道阶梯，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想象罢了。

“嗯，想通了。所以老匹夫，我还需要去削平另一座大山吗？”

“算了吧，我怕你在惹出什么意外来。嗯...对了，战国让我问你为什么不加入海军？”

对于战国他们为什么知道自己在风车镇这件事情，李灿其实并不觉得意外。

毕竟这里是东海，而他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

而且，他还跟着卡普训练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若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李灿是说什么都不信的。

“没什么，只是因为我打劫过天龙人。嗯...好像还害得他们挺惨的。

为了那些不必要的意外，在事情没有彻底的压下去之前，我大概率是不会加入海军的。”

如果是其他的人，李灿肯定不会说的，可在他面前的是卡普，那就无所谓了。

“天龙人吗？这确实是个麻烦。

哈哈哈...那群家伙揍了也就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我想想，是你在香波地群岛上做的吧？

这个其实你不用那么的担心，在接触过你之后，其实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了。

但现在这件事情也确实是个麻烦，嗯...我大致了解你的顾虑了。

你的事情，我会和战国说的。”

“喂喂，你不会是想将我给出卖了吧？”

“哈哈哈...放心，战国还是靠得住的。只是，你不要让那群CP0的人抓住把柄了！”

“我还没有那么傻，那个时候的我可没怎么动手。”

只是，他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有件事可能得麻烦你一下，你帮我查一下尼克尔和乔休尔现在是不是在推进城。

那天，我和他们战斗过，可能会留有隐患。”

“尼克尔和乔休尔吗？嗯，我记下了，过段时间我会去推进城一趟。”

李灿感激地看了卡普一眼，真诚地道。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