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司怒极的站起来,冷不丁的在没有任何人的防备之下,打开了那骰杯——
赫然躺着三个六!
“豹子!就是豹子!”秦景司兴奋得指着那三个骰子,红艳艳的三个六!
叶挽歌也忒神了!
“三倍,二十七万两!永乐赌坊,给钱!”秦景司第一次尝到赢钱的滋味,这么一对比,上次输掉的那一万多两银子,算个屁!
这赢的也不是钱,是快乐啊。
“哟呵,三倍呢!”
“神了啊这娘们!”
那两个小厮扶着昏迷的乔庄家,面面相觑,“这这不是庄家开杯,不能做数……”
“什么?永乐赌坊还不认账了?今儿个不给本少爷赔了,本少爷拆了这儿!”有一个跟着叶挽歌下注的腰肥膀圆的富二代一拍桌子,怒目相视。
“堂堂永乐赌坊这么点银子输不起?丢人!”秦景司也对永乐赌坊这种做法觉得可耻得很。
看到这还有谁不明白的,合着这人能操控骰子?所以是知道骰子里面的点数,所以才不敢开?
岂有此理!
就在众人群情愤慨,欲好好讨伐一下永乐赌坊时,一个美艳的妇人姿态万千的走了出来。
“诸位稍安勿躁,这一局永乐赌坊自然是认的,是作数的。”
那妇人约莫三十岁的年纪,穿得绛紫色和白色相间的裙装,那黑色的腰带将小蛮腰束得不盈一握,丰胸翘豚的,衣领下露出几片雪白的脖颈和隐约可见的锁骨。
墨发松松垮垮的盘着,有几缕落下,衬得那肌肤如雪,红唇潋滟,媚眼如丝的,愈加美艳动人。
真真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啊!
不说现场的男人,连叶挽歌看了,都要道上一句美人!
方才叫嚷着要拆永乐赌坊的胖富二代,一改方才的神色,谄媚的笑着,“今儿是什么好日子,竟然能在永乐赌坊见到厉娘子!我刚才说笑呢,我这点小小银子,就当做是给厉娘子送个礼,不必赔了。”
那厉娘子神色微冷的瞟了胖富二代一眼,厉声道,“不必,我永乐赌坊向来是光明磊落,既然诸位运气好赢了,那我们该赔的,一分都不会少。”
“是是是,厉娘子说的是。”胖富二代笑得更加谄媚了。
叶挽歌早已经退到了秦景司的身边,她挑眉问道,“这厉娘子是谁?”
秦景司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们连厉娘子都不知道啊!她是永乐赌坊的管事,听说是一个寡负,这几年管着赌坊,手段厉害着。”身边一个公子哥很是热心的解释着,说到寡负时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听见。
叶挽歌勾唇一笑,此时便有小厮站出来处理局面,算好了赌桌上的筹码,捧了银子该赔赔了,大头的叶挽歌也拿到了应得的赔偿,整整的二十七万两银子的筹码整整齐齐的码着,放在托盘之中。
“谢了!小七,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