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提着手中的竹篮,啪的一下将那个竹篮扔在了书桌上,竹篮内似乎盛放了瓷器,里面有瓷器相互撞击和汤汁溢出的声音。
“寂王殿下,我不知道怎么滚,不如您示范一下?”叶挽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秦非夜有片刻的愣神,随即有些慌乱的拿过什么东西盖住了笔下的画纸,他那张方才还满是怒意的脸,此时只剩下紧张,“我不知是你……”
叶挽歌被秦非夜在慌乱的模样逗笑了,也不再生气,只是好奇的探过头去,“你在干什么?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吗?有些欲盖弥彰了啊。”
“无事。”秦非夜一张脸很快就又恢复了淡然,他从书桌后走了出来,似乎挡住叶挽歌的视线,他看着她,伸手探向她额头,“的确是退烧了。”
“你有点扯开话题的嫌疑,你方才在画什么,我不能看?”叶挽歌起了逆反心理,秦非夜越不让她看,她就偏生要看。
“只是无聊随便画画。”秦非夜依然挡着她。
“不对,你很可疑。”叶挽歌试图绕过秦非夜去看看那被几本书胡乱盖住的东西是什么。
“当真没有。”秦非夜有些无奈的抓住了叶挽歌的手,将心底的窘迫一点点的压了】下去。
“好吧。”叶挽歌见这般,只当他是在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便也没刻意去追问,她抓着秦非夜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
秦非夜正欲说话,叶挽歌便开口打断了他,“阿都可不知道我发烧了啊。”
这下,秦非夜有些窘迫了。
叶挽歌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挠着秦非夜的手心,“我今夜来,是想来问一问皇叔,我的内】衣去了何处?”
秦非夜的耳根子蓦的红了,他自然是记起了那件如何都脱不下来的衣服,也记起了自己暴力扯断之后那十分有弹性的兔子。
那夜的情景,秦非夜原本早就极力忘记了,可叶挽歌重新提起来,那些旖旎的画面,就再度闯入了他的脑海中,仿佛就在眼前。
那夜的最后……
他,他做了什么?
秦非夜觉得自己挺禽兽的,那夜叶挽歌已经病得糊涂,浑身火热,自己却还按捺不住亲了她……何其疯狂。
他想起那夜,天色将亮,昏暗的屋内也终于有了些许光线,他看到了叶挽歌身上的吻痕,看清了她唇角破损,那一瞬间他才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竟然对一个病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然后,他逃了。
秦非夜不知道叶挽歌记不记得这些事情,但脸是一寸寸的红了。
“什么,什么内】衣?”秦非夜的眼神甚至不敢看向叶挽歌。
叶挽歌看着秦非夜脸红,那心里痒痒的,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若是喜欢,便跟我说,何必偷偷拿走?唉……”
“我没拿。”秦非夜立刻否认。
“你没拿,那去了哪里?”叶挽歌欺身上前逼问。
秦非夜想说在床底下,但还是抿着唇没说话。
“瞧你,紧张什么,就算是你拿了我也不会怪你……只不过我才知道皇叔原来有这样的嗜好,哎呀。”叶挽歌掩着嘴笑了,那眼底满是狡黠和戏谑。
秦非夜下意识的就伸手捏住了那张还有肉嘟嘟的脸,他堂堂寂王殿下,虚长了这么多岁,难道还能被一个丫头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