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眉十分好心的劝着,在她看来,在淮北城内,便没有人能与那大人抗衡,淮北城内多少有权有势之人都被那人压制着,遑论这两个外来之人,又能做什么呢?
叶挽歌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既然天香楼这般不堪,姑娘又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卖艺呢?”
如眉说起这个便有些伤感,美眸之中流出几分哀愁来,“奴家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若是不以卖艺为生,又能做什么呢?奴家只盼,能在天香楼安安稳稳的卖艺为生罢了。”
叶挽歌见如眉自艾自怜,也没有接话,她话题一转问道,“方才听那小二说,这天香楼的上面才是不得了的存在,我二人竟然没资格上去,不知道如眉姑娘可知道,上面是做什么的?”
如眉瞧叶挽歌态度温和说话也十分客气,便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畏惧之心,说话都放开了许多,“二位公子看来的确是初来这淮北,这天香楼三楼是赌坊啊,需要交纳一定的费用才可上去……至于那真正鲜少人才有资格上去的,是这四楼。”
叶挽歌一副受教模样的看着如眉,这来天香楼之前,秦非夜自然是已经跟她说过这天香楼各个楼层的情况的了,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套话罢了。
“那四楼如此厉害?又是做什么的?”叶挽歌十分好奇的问道。
“这四楼……”如眉说着摇了摇头,“四楼也不是奴家能上去的地方,若非淮北城数一数二之人,绝没有资格进入。”
叶挽歌挑了挑眉,“看来这天香楼,比传闻中更厉害啊,我听说背后的老板来头可大了,不知道是淮北何方神圣?”
如眉莞尔一笑,“这在淮北城,也不算秘密,咱们这天香楼背后之人,可是淮北少城主,不过,陈大人不喜旁人在这里提起他,二位也请小心一些。”
叶挽歌倒是不知道,这陈宣统倒是这么明目张胆,连一个卖艺的女子都知道背后之人是淮北少城主。
真是厉害。
“多谢如眉姑娘相告,我们两个外来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叶挽歌一副受教的模样。
秦非夜忽然扯了扯叶挽歌的袖子,他看向叶挽歌,眼底带着对方才明白的意思。
叶挽歌了然的看了秦非夜一眼,转头看向如眉问道,“姑娘,你这里茅房在哪里啊?我兄长估计是酒水喝多了。”
“茅房在一楼,需下楼左拐,公子可需要我带路?”如眉有些惊慌的站起身来。
不知为何,她总是有些害怕秦非夜。
这个男人沉默寡言,看起来十分不好惹,对比起叶挽歌的亲和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不必。”秦非夜看都没有看如眉一眼,便起身离开了。
叶挽歌知道他要做什么。
既然四楼这个地方,他们上不去,那更要去看看了。
以秦非夜的能力,要不动声色的潜进去,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说他之前已经派人来侦查过,可到底不如自己亲眼所见。
“姑娘不必理她,我兄长这个人闷得很。”叶挽歌十分随意的说道,“来淮北之人我便久闻天香楼大名,今日一见,的确名不虚传,瞧瞧能出得如眉姑娘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就知道这天香楼十分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