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十分期待的看着叶挽歌,他想,他都一大早做了这么多吃的来给她了,总能讨得一个香吻吧?
叶挽歌顿了顿,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一脸生气的看着秦非夜。
“你这个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就这么点吃的,你就还要讨功劳?”
“挽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都快是你的夫君,难道连亲一下都不行吗?”秦
非夜一脸伤心的看着叶挽歌,他怎么这么可怜呢?
哪个男人娶个妻子会如此一波三折?
想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和叶挽歌亲热过了,唉。
叶挽歌失声笑了起来,朝秦非夜勾了勾手指,“好吧,那你过来。”
秦非夜的眼神亮了起来,急忙往前倾身靠近叶挽歌。
叶挽歌红唇一勾,微微一笑,笑容满面的凑上前,在秦非夜的嘴角落下一吻。
这吻如蜻蜓点水般,一碰就离开。
叶挽歌转头就埋在一堆好吃的当中,完全将秦非夜当做不存在的。
秦非夜一脸伤心的看着叶挽歌,“挽挽你这是要吃不要人哪,这些吃的难道就比我更吸引人吗?”
叶挽歌嘴里不停的嚼着好吃的,一边吱吱呜呜的回答道,“那当然了,你随时都在,可是这些菜冷了就不好吃了呀,自然是吃的比你更重要了。”
秦非夜十分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叶挽歌也太无情了吧,罢了罢了还是也赶紧吃点东西吧。
两人一起用过早膳之后便一起出发前往天牢见叶季阳。
叶季阳被关在天牢的最深处,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许探视。
今日秦非夜和叶挽歌能去见他还要得过皇上的允许才可以,且皇上还派的人坚守在天牢外,生怕秦非夜和叶挽歌和叶季阳做出什么事情似的。
秦非夜和叶挽歌两人乘马车到天牢的,到天牢外便下了马车,通报过守卫之后,便往天牢深处走去。
这天牢总是白天也十分阴沉,一丝阳光都没有。
被关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十恶不赦之人,也都是必死之人。
叶挽歌一步步往天牢深处走去,她听着耳边那些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忽然叹息一声。
秦非夜牵住叶挽歌的手,觉得她的手掌有些微凉,不知是否是天牢太过冷了?秦非夜拉着叶挽歌的手轻声问道,“挽挽怎么了?”
叶挽歌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天牢冷,确实比外面冷上许多,我一想到待会要见到叶季阳,便觉得心情不是很好,没想到我身边会出现这样一个人。若不是他,你也不会受这半个月的牢狱之灾,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成婚了。可一想到他又当了我许多年的弟弟,我这心情实在有些复杂。”
叶挽歌对叶季阳自然没有什么情分顾虑,只是如他所说,这心情的确十分复杂了。
叶挽歌说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给自己带来一些温暖。
秦非夜说着就要脱下身上的外套。
叶挽歌急忙说,“不用,就是有一点点冷,很快就没事了,你脱了外套成何体统?”
秦非夜笑了起来,“我如何穿又有什么所谓,只要你不冷就可以了。”
叶挽歌摇摇头,“我真不用你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