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虞喜上眉梢,偷偷瞧着箫轶寒。
箫轶寒继续喂着粥,淡淡询问,”你是只兔子,喜欢吃肉?”
大脑飞速旋转,好的,搜扫失败,江迟虞打着哈哈,“啊?我……我是杂食性兔子。”
“呵——”箫轶寒轻声低笑,不再继续深究,反正人在他这儿就是他的,偶尔有点小秘密还是可以容忍的。
捏住柔软的耳垂,“现在还不行,等你身体好点再吃。”
江迟虞捂住耳朵,“哦。”
“来这里这么长时间怎么不见你兔子的征兆?”
江迟虞垂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前被那些人打了抑制剂,他们说我太敏感了,这样不能讨人欢心……”
箫轶寒听着带着鼻音的话,将小家伙翻身对着自己,看着满眼是泪却始终低头的小孩,
他心软了,亲吻着泪珠,温柔磁性的声音响起,“乖,以后没人敢欺负你,告诉我是谁,我帮你讨回来。”
“不...不知道...好多人...好多好多...”
记忆如洪水般涌上心头,眉宇间氤氲着湿气,压的江池虞险些喘不过气……个屁啊...
原主就是个冤大头,走在街上莫名其妙的被人抓了去醒来就成了头牌,被肥头大耳的老总买下不堪屈辱自杀。
不过这么好的示弱机会,他可不想放弃。
戾气笼罩全身,他看上的小家伙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箫轶寒轻拍着江池虞的背部,“帮你把那些人全都杀了可好?”
“不——不要!”江池虞惊恐的说着,身子往后退。
到底是个被娇养的金丝雀,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箫轶寒心里叹气,同时也庆幸,不然可不像现在这么好调教。
搂紧少年,让他看着自己,轻轻笑着,“乖,和你开玩笑,杀人是犯法的。”
捏着肉嘟嘟的脸,“过今天有个宴会,宝宝想不想去?”
宝宝?!
“你...主人刚才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