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的走出宫殿。
君临笑呵呵的和身旁装聋作哑的小太监对着话,“看来国师挺喜欢那傻子,你说我要是把他抢来做了妃子国师会怎么样?”
小太监头低得更低了:……皇上您不要命我还要!
这边牧凛可就犯难了,被狗皇帝气了一通找了快空地发泄一番有些晚了,急赶忙赶的回去被下人通知小家伙醒了没见到他连饭都没吃把自己关在屋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牧凛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有规律地敲了敲门,“鱼鱼在里面吗,哥哥回来了,鱼鱼不气了好不好……”
没有一点声音,牧凛也不敢太大声怕突然吓着小家伙,手用力一推,没推开,大概是被什么堵住了。
牧凛看了看几步远的窗户,轻轻一推,开了,放轻脚步爬进去,看到了床上得小鼓包。
怎么没声了?
江池虞捂着不听指挥想应声的嘴,再等等,他那天偷听沈姨和小华的对话,男人就是要吊着才行,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个道理。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和哥哥说话,耐心的等啊等,迷茫的探出头,哥哥走了?不要他了?
“鱼鱼~”
牧凛蹲在床头看到江池虞出来猛地贴近小家伙。
只见小家伙懵了似的,瞳孔慢慢放大,咻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嗖的一下重新钻进被窝,肩膀还一耸一耸的,传来小小的啜泣声。
牧凛贴着被打的脸,小家伙手劲不小。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好像吓到鱼鱼了??被吓哭了??不太确定,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一角,“鱼鱼……”
小家伙通红的眼瞪了他,夺过被子压在身下转个身继续哭。
牧凛跟着调换方向,拿出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耐心,小心翼翼的说着,“鱼鱼,哥哥错了,哥哥保证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们先出来好不好,在里面会闷坏的。”
江池虞气的掀开被子,带着哭腔喊着,“以后!你还想有下一次!”
“没有没有!”牧凛立马上前抱住人儿,“以后都陪着鱼鱼,要是哥哥在食言鱼鱼就来找哥哥问罪,哥哥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