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暴,以后我惹你生气了,你不会也这样对我吧。”江池虞下巴放在盛清安肩膀上,调侃着。
盛清安反问,“你觉得呢?”
“问你呢,你反过来问我。”江池虞抬手给了他一拳,“不过我猜啊,你就算想这样对我,也没机会。”
还没开始就被他干掉了。
身体因为泥泞的道路磕上伤口,胳膊上、腿上都是,穿透衣服渗出大片血珠,看起来狰狞不堪。
李姐挣扎着起来,因为伤口的缘故起的很慢,少年等的不耐烦,一脚踹在李姐肩膀。
好不容易站起的人又跪趴在地上,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少年撸起李姐的头发拖着上车,招呼着驾驶座上的司机离开。
江池虞和盛清安看够了戏也开车回了酒店。
期间,车上,江池虞勾了勾唇,灿然的笑着,“盛大少爷怎么也不管管那个败类?”
盛清安抿了抿唇,“小鱼不也在那看戏。”
江池虞捏着腮,赞同的点点头,“也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说的有道理。”
酒店
顶层
江池虞吃了些,由于体力不支又睡了过去。
盛清安坐在床边,细细描摹着少年的绝世容颜,指尖划过眼睛、鼻子、嘴巴、喉结,最后停留在那带着助听器的耳朵上。
神色一时间恍惚不已,江池虞的耳朵并非先天。
江池虞母亲患了不治之症去世得早,江爸情感淡薄一生只对江母有着感情,在江母去世之后,江爸忙于工作,常年在国外定居,疏忽了对江池虞的照顾。
家中只有一名保姆,但保姆不作为,一边拿着高额工资一边虐待江池虞。
盛清安比江池虞大一岁,搬家之后住到隔壁,因为巧合碰到了欺负江池虞的保姆。
他心疼,一个小小的孩子,家庭富裕,本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被保姆折磨的半死不活。
盛清安告诉盛妈,盛妈雷厉风行一顿操作把保姆判了刑。
江爸得到消息后,自知没有脸面见爱妻和儿子,选择了逃避,换了好心友善的管家,仍旧在国外忙公务。
盛爸盛妈看不下去,直接将江池虞接到家里来和盛清安作伴,才有了今天。
十年前的记忆已经很久远,却清晰地浮现在盛清安脑海中。
“儿子,去给隔壁的邻居送点水果。”盛妈挑了些洗好的水果,用果篮装起来放到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美美的敷起面膜。
小清安圆嘟嘟的脸木着,“你怎么不去。让一个小孩去会让人觉得很没诚意。”
盛妈摸了摸美甲,眉梢轻挑,觑了小清安一眼,“你懂什么,我要好好打扮打扮,邋里邋遢的他们才会觉得没诚意。”